价?”
“臣妾并无此意,可让舞阳公主出嫁也不是唯一安抚西凉的办法,陛下一定知道这个道理。西凉王暴虐不仁,舞阳公主年纪又小,太后也曾为女儿,请太后三思。”江容晚跪下恳求道。
陆琐颜冷笑:“三思?有什么好三思的,舞阳公主生在皇家,享了公主的尊贵,就得尽到她的责任。此事已定,皇后不必再多说。”
江容晚见太后执意如此,心一横:“既如此,臣妾实在不忍,恕臣妾无法操办此事。”
“你说什么?”陆琐颜闻言,瞪大了眼睛看着江容晚,寒凉的目光令整个大殿都冷了三分。
宫人们都十分害怕,金枝上前试图扶起江容晚,小声道:“皇后娘娘,慎言。”
江容晚依旧跪着,迎上陆琐颜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
陆琐颜危险的眯着眼,大声冷笑,笑声如午夜孤魂,金枝不由自主的颤抖。
“好啊,皇后这是铁了心的要与哀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