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了。”
凉音这才松开了邢其格
对着门外冷冷地说道:“进来吧。”
小二这才毕恭毕敬打开门,吩咐两个打手把满水的木桶抬了进来。
邢其格刚刚被掐着喉咙,忍不住双手捂着刚刚被掐的位置轻咳起来,引的小二眼睛迅速瞟了一眼,看见他脸颊泛红,还虚弱地坐在床上,虽然听说有宦官好这一口,但现在眼见为实,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
凉音注意到小二的小动作,冷冷地看向他,吓的小二赶紧低头,压制住有些颤抖的小腿,赶紧说道,“快快,给大人放好。”
两个奴仆打手不敢说什么,赶紧放好,从进来便是一直低著头,不敢抬头。
看打手放好,小二谄媚地作揖说道:“大人,放好了,没什么我们就下去了。”
凉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小二赶紧带着人出去关门一气呵成,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凉音想也没想,看着还在床上因自己刚刚掐的过狠,还在缓和的邢其格,一点也没有犹豫,直接把人仍进水桶里。
邢其格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被水呛了一下,浑身湿漉漉地站起来,气愤地喊道:“你干什么?”
凉音正要回他,她并没有恶意,刚刚她抱着他,他身上沾染上了血腥味,很容易会被人怀疑,一个柔弱医仆,怎么可能身上会有血腥味。
再说等下二档头和三档头回来,她把事情安排好,也会去洗的。
正在这时,二档头扶着三档头敲著房门,“大人,我们过来了。”
凉音打开门,就看到三档头身上中了好几剑,受伤很重,于是她接过三档口,扶着他到床上躺下。
转身急忙吩咐二档头,“快去请个郎中。”
二档头就要出去时,邢其格幽幽说道:“这现成的郎中你们不用。”“啧啧”了两声,又加重语气说道:“这方圆百里,医术我说第一应该没人说第二吧。”
邢其格感觉自己还算很谦虚的。
落在二档头耳中,满是迟疑地看着凉音,他有点不相信邢其格,但是也知道要是去找的话,害怕找不到郎中,毕竟这属于贱籍区,几乎很少有郎中吧。
凉音想到之前在邢其格院子里看到的药架,知道他最起码现在没有说谎,这方圆百里估计就他一个医师,但又看到邢其格整个身体浸在桶中,只露出个头,并没有要起来的打算。
“说吧,什么条件愿意答应救人。”
邢其格哈着冷气,看着屋子里站着的两人,丝毫没有冷的感觉,他把视线落在凉音满是血的衣服上,露出嫌弃之色,又看了看二档头,结果发现这人身上比凉音还惨,不光有血迹还衣服破破烂烂,估计是打斗中造成的。
他又把视线对上凉音,“你把你的衣服借给我穿,我才能出来浴桶啊,要不然你想冻死我啊,我又不像你们不怕冷。”
“还有把你那个玉坠给我,我就答应救他。”说着他看向已经昏迷过去的三档头。
二档头立马不乐意了,上前呵斥道,“你小子算什么,敢肖想大人的衣服,穿我的不就行了。”
邢其格满是嫌弃地看着三档头脱外衫,“打住,你可别脱,大哥,你身上衣服你没点数吗。还能穿吗。”
“再说,是你家大人把我扔进来的,我要她衣服没有错吧,反正你们武人也不怕冷。”
“你……”他的话瞬间引怒二档头。
凉音制止二档头,“你去买四件服饰,平常百姓穿的粗衣就好。”
二档头心有不忿地瞪了邢其格一眼,心里真的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们这次出来那么多人,就因为一个人,就剩他们三个了。
凉音在二档头走后身把外衫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并把玉坠放在衣衫旁边,催促道:“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赶紧救人。”
邢其格慢慢扶着桶的边缘跨了出来,瞬间地板被打湿,由于天气寒冷,片刻地上的水便结成水渣。知道凉音是太监,他没有丝毫在意,直接换上她的外袍,哆嗦了一下,瞬间暖和了起来。
凉音则不自然地别过头,在察觉他换好向这边走来,从床上起来,让位置给他。
邢其格看到她面色不改,只有耳尖又一点点红,在心中不得不感叹,还是有武功好啊,这么冷的天,穿一个内衫,丝毫不感觉冷。
感叹完之后,他给三档头把脉。
凉音便出去了,站在走廊上看着一楼依旧零散只有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刚刚从楼梯上碰到的那人,那人对面坐着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看不清容貌,二人在交谈着什么。她总感觉那人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