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你吓我一跳!”冯天辙怀里抱着的脑袋张嘴大叫了一声,面对着我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暮雨用清冷忧郁的目光看了看我,低声说:“对,这是苦肉计,不管你刚才听见了什么,那都是假的,是我们的苦肉计。”
听秦暮雨如是说,我才想起来秦暮雨现在不是鬼魂了,无法透视墙壁和门帘了,而冯天辙的脑袋在怀里,眼睛能看见的视线范围是很狭窄的。
我顿觉这次是我“自作聪明”了,可我多希望这次真的只是秦暮雨的苦肉计……
“孩子都睡着了,这位炮友,你要不要回家去洗一洗你身上的血,再换身衣服?”我看着秦暮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凉薄的话语。
“这位炮友,你是在邀请我去你家过元宵夜吗?”秦暮雨用幽冷的目光望着我,轻声问道。
“炮友?什么是炮友?是战场上一起开大炮的战友吗?啊?”冯天辙抱着自己的脑袋,站起身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秦暮雨站起身来,用狼一般的眼神盯着我,边朝我走来边对着身后瞪圆了眼睛的冯天辙回道:“对,就是你猜的那个意思。我这就带她上战场打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