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而那些前尘往事真如大梦一场,就连我胸口的血色根络也在一天天变得越来越暗淡和模糊。
我甚至害怕,这块血色根络有一天也会从我的身体上彻底消失,因为如今好像只有它的存在,在告诉我,那些“人”他们曾经来过……
立夏的时候,洋楼小院里一片生机勃勃,那只小猫已经长成了大猫的模样,他们整天在院子里追蜂捕蝶,好不乐乎。
我还是会时不时穿过小院,走过梨树,掀开那两片门帘,去往14号房间坐一坐,扫一扫里面的灰尘,偶尔还会爬上卧榻小憩一会儿。
偶尔我能见到他,不过是在梦里。梦醒以后,会哭一阵,然后擦干眼泪,继续生活。
他去了地府以后,竟然也不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怀疑是地府太深,他很难与我的手机取得联系……
总之,我给他找了很多理由,来安慰我自己,他的不辞而别,都是有各种苦衷。
一天晚上,我坐在床上,准备刷一下微信朋友圈,就睡着去了,却在朋友圈里看见了虹姐发的一条动态。
虹姐发了一段视频,里面的她已经孕态十足了,这个视频不仅有她,还有一个年轻男人拥着她,还有南桥和几个洋人朋友,他们在开派对。
视频底下的定位地址是澳洲的墨尔本,他们在国外团聚了,我注意到他们母子在视频里笑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