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问道。
对于别人给我泼脏水这种事,我已经麻木了,我都懒得辩解了。
“是啊,秦先生杳无音信好几个月了,我馋男人了。”我阴冷地勾起嘴角,对刘姨冷声回道。
“秦家的金条,你一根都不许带走。”她鄙夷地看着我,阴声对我回道。
“怎么?要不你来检查一下我的行李箱,看看我有没有私藏金条?”我憋着火气,看着刘姨问道。
“那倒不必了,我量你也不敢偷藏秦家的金条。”刘姨对我翻了翻白眼,冷声回道,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雨过天晴,我在微信上和燕老板正式提出了辞职,结算了工资,然后平静地带着一只行李箱,我的孩子,和一只猫,离开了小洋楼,开启了漂泊的新生活。
被爱不过是大梦一场,伶仃漂泊才是我的宿命。
正午时分,盛夏艳阳高照,我牵着孩子,孩子牵着大猫,我们站在十字路口的马路边上等着网约车。
可是由于交通堵塞,这辆离我们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的网约车,在地图上以乌龟爬行的速度,在向我们靠近……
我给孩子撑了一把伞,大猫躲到了行李箱下的阴影里。
太阳晒得我头昏,咸涩的汗水流进了我的眼睛里,让我的双眼疼得本能地不停眨着眼睛。
十字路口的车辆川流不息,时不时有过往的私家车缓慢地从我身边路过,对着我按喇叭,还有司机直接摇下车窗,停在路边,好心地问我:“你们去哪里,需要我载你们一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