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亲吻住我的唇,我时而挣扎地推开他,时而又疯魔地勾住他的脖子去讨要他的吻,这爱恨交织的纠缠……
在我与他缠抱着滚落到床下的碎玻璃片上时,我被玻璃瓶划破了脊背,痛得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惊叫声中,我才看清这个男人,他根本就不是秦暮雨,他是扬帆医生。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惊诧地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背上的剧痛,看着扬帆医生问道。
“你受伤了,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扬帆医生紧张地看着我问道。
“你是怎么进来啊?!你出去!”我惊慌地看着扬帆医生回道。
“我连续来了好几天了,一直被拒之门外。刚才是你家保姆引我进来的,说你最近病得很厉害,却不肯去医院,她得知我就是医生,所以让我上来看看你。”扬帆医生着急地看着我解释道,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拽到床上,又来到我背后,看了看我背上的伤。
“你的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你到底是什么物种……”扬帆医生在我背后惊愕地唏嘘道。
“什么物种?!我是妖怪!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小心我兽性发作吃了你!”我揪起薄被盖住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对背后的扬帆医生冷笑着回道。
扬帆医生来到我身前,一把将我按进怀里,迷醉地看着我轻声叹道:“吃了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有本事吃了我。你来啊,张嘴吃了我啊……”
他晃动我身子的时候,我竟又有一瞬间把他看成了秦暮雨,可这个时候酒劲突然上来了,我直接醉醺醺地倒在他怀里,睡着了。
待我一觉睡醒的时候,我发现我和扬帆医生都睡在卧室的大床上,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我又静静地看了看扬帆医生的睡脸。
我确定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我心里有数,我是被秦暮雨在身体里种下过幽冥花的人,我一旦对其他人动了情或者做了什么□□,我是会丢命的。
“起来,你!”我一脚将床上睡得正香的扬帆医生踹醒了,看着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遂对他凶道,“谁让你睡我这儿的!”
扬帆医生光着膀子,下半身是穿着长裤的,他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无辜又疲倦地看着我说道:“你喝多了,闹了一晚上,可折磨人了,我倒是想走啊,你拽着我的胳膊不要我走,我到天亮才睡着的。你吐了我一身,满地狼藉,都是我收拾干净的。你不记得了吗?”
“不可能。我明明喝多了直接睡着了。你不可以这样诬赖我。我可是不会对你说的这些话负责的。”我正襟危坐着,看着扬帆医生严声回道。
“你看!你这不是抵赖吗?你可以不对我说的话负责,但是你要对我的人负责。你昨天晚上对我做的那些事,你不会全都不记得了吧?”扬帆医生凑到我跟前,用他粗壮的胳膊将我拥进怀里,委屈地看着我问道。
“我,我对你做什么了?”我懵然看着扬帆医生,一边用力推开他的怀抱,一边尴尬地看着他问道。
“你推开我?!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你昨晚把我抱得可紧了,你知道吗?我,我都不好意思描述你醉醺醺在我身下,问我讨要宠爱时,做出的那些事情。你不可能一点也记不清了吧?”扬帆医生再次将我捉进了怀里,颇为不满地看着我,温柔地问道。
我又试着使劲推开扬帆医生,并格外坚定地摇头对他回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们昨夜什么也没发生。我不可能对你做出什么事情的。我不是那种人。就算真是酒后乱那什么了,我也不可能一点也不记得了。你可别讹我啊,我是不会信你的鬼话的。”
“我的天啊!我的清白之身!就那样给了你了!你竟然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扬帆医生哭笑不得地将我捉在怀里,惊诧地看着我誓死抵赖的模样,高声呼道。
“什,什么清白之身?你没有四十也有三十好几了吧?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个雏鸟吧?你,你就算是雏鸟,我昨晚也没有把你怎样。我告诉你啊,无凭无据的,你可别讹我啊。不然,我,我……”我越来越心虚了,但是我还是肯定我没有和扬帆医生发生关系,我躲开他的眼神,对他低声回道,但是说话的时候已经明显没有什么底气了,由于紧张,我竟有些结巴了。
说完,我又开始推着扬帆医生的胸膛,想从他激动又滚烫的怀抱里逃脱。
“证据?你要证据是不是?”扬帆医生苦恼地看着我问道,又哭丧着脸,无奈地轻声叹道,“我有洁癖啊,该清洗的床单被套,我都清洗干净了,该换掉的衣物,我都换洗掉了,我忙活到天亮才空闲下来睡一觉。现在外面阳台上还晒着这些东西呢!你非要证据,难道要我拿着这些东西送去鉴定部门做医学鉴定吗?”
“别!别去啊。我丢不起这人……那些东西都是我的私人用品,你没有权力将他们带走。反,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因为我不记得了。”我低着头看着扬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