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巨响,我身下的书桌的抽屉被炸飞了,抽屉里的手机炸成了无数碎片,顷刻间,书房里烟雾迷漫……
杨孟帆抱起我就跑出了书房,由于我们彼此身上都没什么衣服,他抱着我一路跑进了卧室。
我注意到杨孟帆的胳膊出血了,应该是在书房里被爆炸中快速飞出的手机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臂。
杨孟帆顾不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他将我放在床上,仔细查看了我的身体,见我毫发无伤,才稍微心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我问道:“你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你的胳膊出血了……”我看着杨孟帆胳膊上的伤口,担忧地说道。
此时我才定睛细看了一下杨孟帆胳膊上的伤口,注意到他的伤口里有银白色和黑色的小虫子在蠕动,那些小虫子吸食着伤口里的血迹,眨眼间,杨孟帆的伤口就愈合了。
杨孟帆匆匆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臂,转而看着我诧异的眼神,轻声对我安抚道:“你别害怕,这些小虫子其实比很多人都有灵性,他们忠心护主,勤劳朴实。”
说完,杨孟帆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秦暮雨的睡衣穿上,走出了卧室。
没多久,杨孟帆手里拿着被炸成半截的手机壳,来到房间,对我说:“是你的手机在书房的抽屉里爆炸了。尘儿,你怎么把手机放抽屉里了呢?正常人不是习惯把手机放在容易看到的地方吗?还有,这手机怎么突然就爆炸了?我得投诉手机商家……”
我不敢把实情告诉杨孟帆,怕再次迎来他一顿“鞭挞”教训。
“书房没有监控,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手机无缘无故自己爆炸了。手机商家怎么可能轻易承认是手机有问题呢。人没事就好。”我看着杨孟帆穿着秦暮雨睡衣的模样,竟发现他们的体型出奇地相似,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倒也合身。
“不行,我必须找律师告他们,要索赔。这万一是炸着孩子怎么办?”杨孟帆愤懑地将半截手机壳放在了一旁,坐到床边,看着我回道。
“手机不可能炸着孩子的。你不要找律师告手机商家。”我无奈地看着杨孟帆回道。
机智的杨孟帆瞬间就看明白了,他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知道手机为什么爆炸?是不是老鬼控制了你的手机,所以你才着急忙慌去书房,把手机藏进了抽屉里?但是你没有料到我会在书房就要了你,是不是?”
都被料事如神的杨孟帆猜到了,我就不用垂死挣扎着狡辩了。
“是。”我眼中含泪,看着杨孟帆一脸冷峻的模样,轻声回道。
“这么说,刚才他在电话里都听见了?所以他发怒了,将你的手机弄爆炸了?”杨孟帆阴沉着脸,盯着我的泪眼继续追问道。
“嗯,是。”我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心态,对杨孟帆回道。
杨孟帆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似刻意回味了一番书房里的那场“战事”,然后意味深长地叹道:“他听见那些动静,不得被气疯?会不会又入了魔?你……”
杨孟帆似乎正准备“教育”我几句,一低眼,见我已经闷声落泪了,他又不往下说了。
“别哭了,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太心急了。吓坏了你吧……”杨孟帆将我拥进怀里,一边吻着我脸上的泪迹,一边温声安抚道,“我们去浴室洗澡吧,我又想帮你洗澡了……”
说着,杨孟帆下床抱起我走进了浴室。
从浴缸到洗漱台,从浴室到床上,又是一阵蚀骨缠绵……
我越来越分不清这样的自己到底是受了蛊毒的诱惑,还是灵魂深处本就欲望深重,所以才会无限痴迷于杨孟帆怀抱下的“情根”抽打带来的销魂之感。
此时此刻,情欲之毒和蛊虫之毒,毒性之猛烈,不分伯仲。
忙到后半夜,杨孟帆才肯罢休……
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竟然在一阵痉挛中醒来,一睁眼……
“谁让你睡着了还喊他的名字的。”杨孟帆狠狠将“情根”扎进我的身体里,温柔而幽怨地看着我嗔怪道。
杨孟帆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如果我在精神上痴恋秦暮雨,他就让我在□□上反复依附于他痴迷于他。
庆幸的是杨大医生工作繁忙,爱岗敬业,他大清早“教训”我一顿以后,匆匆洗了个澡就赶去医院上班了,临走前告诉我,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我,让我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如此甚好,这样,我就可以不用一天到晚活在“罪责”当中了。
今天依旧是周末,陪孩子吃过早饭以后,我就匆忙来到了足浴店,都没来得及去给自己买一个新手机。
可刚在前台坐了没几分钟,某东的派件员就把一部某果的新手机送到了我手里,我竟也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这场“及时雨”。
我都不敢签收,怕是“炸弹”。可这让敬业的派件员很是为难,他当即拨通了一个电话,并按了免提,让我一起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