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知道是李香馥的玩心，却还是怕冒犯到对方，只能被动地接受：“我……”
李香馥的声音响在耳边：“刚刚在庭院，你偷偷瞧着我脸上的一点血迹看了许久，是想要亲自帮我擦掉吗，那怎么不动手呢。”
李香馥步步紧逼，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窦溥霖那副表象下的真实。
“溥霖总是在心中想了很多事。”
“披着世家公子皮，却表里不一。”
李香馥俯下身去，她能感觉到窦章腰背的僵硬，她笑得越发开心，指尖顺着窦章的鼻尖缓缓向上到鼻梁上的一点小痣，轻轻摩挲。
“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衣冠散乱地躺在我身下，溥霖怎么不羞恼，是因为整个殿中除了我再无其他人，长公子的世家礼节只是给外人看的吗。”
“……”
窦章闭上眼不再看，只有眼睫的颤动透露着他的情绪。
耳边是李香馥不断低声诉说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在……玷污你啊。”
窦章猛地睁开眼，摁住了在腰侧作乱的手：“不可！”
窦章的话还未说完，唇瓣便是一凉，李香馥俯下身，在窦章睁眼的一刹那吻住了他的唇。
唇瓣被撬开，李香馥的气息裹挟而来。
她是故意的，故意的耍弄，故意使坏。
这么近的距离李香馥看到窦章那双平静如水的眼眸荡起了涟漪。
“唔。”
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窦章像是沉溺于沼泽之中，越挣扎陷的越深，指尖不自觉收紧，在李香馥的手背抓出血痕个，另一只手却不受控制地握紧那细瘦腰身。
李香馥不在意手背上的刺痛，这只能证明窦章内心的动荡。
这张虚伪的“皮”被我拔下来了。
李香馥的神经被拉扯，使得她越来越兴奋。
窦章腰间玉佩被随意丢到一边，玉石撞击地面发出伶仃脆响，腰带被扯了下去。
李香馥低低笑出声，她看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带上绯色，像是春季绽放的花，不艳丽却动人。
窦章一直浅淡嘴唇带上眼色，比任何时候都要红艳，让人采撷。
美人发丝披散，衣服半褪，嘴唇被吻得鲜红，眉头微蹙，眼眸中带着浅浅水光，一副被人欺负，却无法反抗的可怜模样。
这是窦氏的嫡长子，是万千学子的敬仰，身负世家的百年底蕴。
权势、财力、人心把他捧上一个高位。
而如今这样的人却在她的身下无助喘息。
李香馥眼眸很亮，无数情绪在其中翻涌，耳边又听到了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求。
催促着她，将面前的人撕毁。
李香馥呼吸变得凌乱，视线中的一切变得起伏不定，她呼吸微顿，低头一口咬在了窦章脖颈，牙齿刺破皮肤，血腥气在口中蔓延，拉回了李香馥沉沦的神志。
窦章感觉视线被一只手遮住，随后一个东西被缓缓渡进口中。
舌头被指尖压着，喉咙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
窦章喉结滚动，握着李香馥的腰的手用力。
遮挡视线的手被移开，窦章看到了李香馥神情的狡黠。
即使被喂了不知名的药丸，窦章的神情没有愤怒和焦急，只是看着李香馥，眼尾的红还没有褪去。
“溥霖猜猜，我给你的是什么。”
窦章心中已有猜想。
李香馥还在褪他的衣裳：“长公子是国之瑰宝，还是不要轻易死了。”
窦章呼吸还未平息，他握住李香馥的手，将人抱在怀里，整个人坐了起来，凌乱的衣裳滑落，大片的胸膛裸露在外，脖颈处的血顺着轨迹滑落。
是那香薰的解药。
“殿下，”紧闭的门突然被敲响，宫人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陛下到了偏殿，正在等你。”
窦章仿若从梦境中惊醒，在这里他能看见宫人折射在门外的身影。
李香馥看到了窦章的神情变化，她一把抓住窦章，对着外面吩咐道：“让安儿进来吧。”
果不其然，抓着她的手更用力了。
宫人领命退下。
李香馥：“从偏殿行至主殿只需要一盏的茶的功夫，安儿很快就会过来。”
窦章呼吸微乱：“殿下，不可。”
李香馥不动，甚至饶有兴趣地缠着窦章散落的发丝。
下一瞬，李香馥视野变换，窦章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贵妃榻上。
长公子半跪下，动作专注且熟练地替李香馥整理好凌乱的衣裳，散落的发用发簪挽起，鲜红的腰带重新回到腰间。
李香馥收拾妥协，而窦章却还是乱的，脖颈处的牙印更是明显。
“阿姐。”
恰好这时，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