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对称的小梨涡。
阿刁不好意思只拿果子给他却换来这么多点心。此时,远处一只雪白的兔子窜了出来,趴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草丛外,阿刁嘘了一声,小心拿起手中的剑将身旁的一个小树枝削得锋利。
侍卫看她拿出武器,也拔出自己的刀,全身肌肉崩紧。男子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侍卫,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他并不认为女子是刻意接近,想要谋他性命。
要是真是伏击他的杀手,早在树上的时候就可以动手,还不会被人发觉,只是这一路上确实遇过几次刺杀,侍卫有些应激而已。想来,是要抓紧回去了。
阿刁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异常,将手中削的尖锐的木棒,对准兔子一扔,那兔子瞬间倒地不动。
侍卫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握紧的手,继续喂马儿吃草。
阿刁小跑上前拿起兔子,递给青年,“这只兔子就当作谢礼吧,我看这兔毛不错,正好可以扒下来给你做毛领,我看你春日里还穿得这般暖和,想必是十分怕冷。”
青年心中闪过异样,方才她刺向野兔的那一瞬,眸中迸发出的锐利,倒是和她的外表不相称,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等待给猎物最后的致命一击。
不过,还是第一次有人将野兔送给他,这画面有些稀奇。这女子实在太多出人意料的动作,让他实在摸不清她下一刻的举动。
会武功,却不通晓世事,就是不知武功怎样,为何独自一人。
他喊过在一旁喂马的侍卫,吩咐了一声,“谢玄,将这兔子的皮扒下。”
侍卫接过兔子,走去河边默默扒皮去了,心中郁闷,公子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吗?出门就让自己一个人跟着,他精神压力也很大的呀。虽然知道公子的厉害,但是要真出什么事情,自己还不会跟着这兔子一样,叫府里那些人也扒了皮呀。
阿刁继续专心的吃着手中的点心,她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外皮焦脆,馅儿里有红豆,好像还有桂花的味道,她慢慢品尝,似是要记住这个味道。
“还未请问姑娘贵姓。”青年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并未尝出有什么特别。
“我叫阿刁。”
她爹娘从小就叫她阿刁,她也不知自己姓什么。
师父也没有姓,但师父的名字很好听,叫云逸。原本师父是要给她重新取名字的,可是想了又想,却没有想好。索性就一直喊她阿刁。
青年并未多问,自报家门,“在下谢知非。”
“不知姑娘此行前往何处?”
“我要去天云峰送信。”阿刁皱了皱鼻头,“可是离这里好远。”
谢知非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上次在客栈中看到她手里的玉佩应该就是天云门弟子的专属信物。但是这女子也不像天云峰的弟子,不知会有何秘事。
正当几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一群鸟儿受惊飞起,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谢玄察觉到不对,立马飞到谢知非的身前,将其护在身后,冷声道:“公子,小心,有杀手。”
一名蒙面的黑衣杀手从后方的悄然而至,手中的长鞭直直的朝谢知非身上飞来。
谢玄猛地用左手截住,往侧边一甩,右手拔剑而上,与那杀手正面交锋。杀手见未一举成功,气恼地再次甩出鞭子缠住谢玄的腿,谢玄一跃跳至那黑衣杀手近身,用剑狠狠地一挥,欲将其鞭子砍断。
正在两人厮杀之际,又窜出另一位黑衣杀手握着长刀直冲冲向谢知非砍来。谢知非一只手正要伸至背后,却见阿刁将手中的糕点扔向杀手,此刻侧身躲过。
阿刁立马拔剑护在谢知非身前,谢知非淡然地放下双臂,放松的身体好似并未深处危险的境地中。果然是个悠闲的富家公子,阿刁心想,心中更是警惕万分。
谢玄那边被缠地无法脱手,回头看阿刁在护着公子,心下一松,他刚才瞥见她用木枝刺向兔子的那一招,迅速敏捷,于是放下心来。
阿刁握紧手中的剑,为防止再有人上前,并未上前与那杀手厮杀,她脚尖一转,将脚下的一个是快踢向黑衣杀手握着长刀的右手,杀手右手被那石块击中,手中的长刀瞬间脱手,捂住右手并大叫了起来。
侍卫那边也已将那名长鞭杀手重伤,长鞭杀手见无法逃脱,咽下口中毒药,自绝身亡。
阿刁见谢玄那边脱手,立马握剑上前,一脚将那杀手提到在地,用剑抵在他的喉间,使其不敢妄动。
见杀手同样要服毒自尽,谢知非出声提醒,“不要让他自杀。”
他知道派人来刺杀的是谁,只是想个消息放出去。
阿刁一拳打在杀手的脸上,毒药被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