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形势如何。
谢知非在马车上休憩,片刻后,阿刁就带着人回来了,看到来人,他眼中带有惊讶,怎么又跟回来了?
还未开口,阿刁便擦了擦额角的汗,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东西都买好了。”
“那这位姑娘?”
“哦,这样,她和我们顺路,家就在城门外不远地一处村子,我们赶路正好经过哪里。”她挠了挠头,略带迟疑道:“她身子虚弱,我们就送她一程吧。”
方才自寿材店会来的路上,那女子差点晕了过去,幸好她动作快才不至于让她直接晕倒在地上,想了想还是送她回去吧。
谢知非微眯了眼角,似是肯定了心中地猜测,似笑非笑道:“上车吧。”
若是说方才还有些不缺少顶,那现在便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了,她倒要看看,这女子究竟要做些什么,花招这么多。
阿刁欣喜地拉着女子上了马车,那女子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在阿刁身上,谢知非见状心中冷笑,没有戳穿她。
谢玄驾着马车驶向城外,滚滚车轮驶过,缓慢地带走了街道上行人小贩地喧闹。经过城外停了片刻,待守城了兵卫查过过所后,又掀起马车地门帘看了看车内,便放了行。
车轮碾过坎坷的地面,车身狠狠摇晃了几下。
几人坐稳身子后。
阿刁掀开车窗,露出一条缝隙,看谢知非没有不适后首先开口说道:“姑娘,你看一下,大概在哪个方向?”
那女子随手指了指远处的一片村庄,指了指对面的一户破落小屋,声音略带沙哑:“就在那里,过了小道后,拿出草房就是。”
远处的草房远离村落,看起来十分破败,草屋外用木枝简单围了一下,圈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
“路程颠簸,恩人就在此处放奴家下车吧。”说着就直起身子打开门帘,看向谢玄,正要开口,就虚弱地跌倒在马车内。
谢知非看着她惺惺作态,神色未名。
阿刁将她连忙扶起,“就在前方,又不远,你就安心坐下吧。”
片刻后,马车停在草房门口,那草房并未悬挂白布,阿刁心中升起疑惑,随即想到可能女子连先买白布的钱都没有吧。
她先跳下马车,扶着那女子下来之后,便要开口道别,“既已送到,我们还要赶路,就先走了,你多保重。”
那女子却开口挽留:“若非恩人相帮,奴家真不知要怎么才能凑齐那买棺材的钱,娘亲泉下有知,定然也要让我多谢恩人。”
“举手之劳,再说了,买寿材的钱也是那位谢公子出的,我并未帮上什么忙的。”阿刁摆了摆手,指了指尚在马车内坐着的谢知非,后退了一步。
谢知非并未下马车,阿刁只当他是着急赶路,便也不便久留,就与那女子道别:“你多保重,我们要走了。”
那女子本想将几人引入房内,见几人不为所动,心下一急,连忙使出浑身力气拉住阿刁的手,哪里还有刚才半分虚弱的样子。
阿刁终于察觉出不对劲,这女子手劲如此之大,哪里是普通的农家女子所有,若说是做农活也不会连她都不好挣脱。
她终于反应过来,冲着谢玄喊道:“有诈,快跑!”
可哪里还来的急,只见那女子衣袖在阿刁面部猛地一划,她便浑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谢玄驾着马车就要驶离,却被从草屋之内窜出的一名黑衣杀手拦下去路,谢玄立刻拔剑飞身而上,那黑衣杀手,手里握着一刀一剑,将剑扔给适才故作可怜的女子后,拔刀迎下谢玄的尖峰。
谢玄毫不畏惧,再次用力抵了下去,黑衣人后侧几步,没有多做对抗,侧身就要飞至马车之上。
两人厮打起来,那女子手臂一挥接过扔过来的剑后,见阿刁已不足为惧,拔出剑便要像阿刁刺去。
不知那女子给她使了什么毒粉,阿刁只觉四肢酸软,眼前迷雾一片,狠狠地晃了晃头部,拼劲力气,滚动身体才堪堪躲过那女子的剑锋。
不知那女子给她使了什么毒粉,阿刁只觉四肢酸软,眼前迷雾一片,狠狠地晃了晃头部,拼劲力气,滚动身体才堪堪躲过那女子的剑锋。
那女子见她竟多了过去,不由心下一怒,再次拔剑往她的胸口刺去,却不知哪里飞来一根银针扎在她的手腕,不由得一阵刺痛,手中剑竟掉落在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