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1 / 2)

谢知非见阿刁蹲在自己身前,小小的一个,哪像个英姿飒爽的女侠。

他垂眸见她高高竖起的发髻,仿佛是幼时与母亲一起养的那只小兔,顿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蹲下身体,双手将她的双手从面上拉下,看了眼她手中拿着的袖箭,猜出了她的来意,于是轻声唤她,“好了,不逗你了,找我何事?”

若是再逗弄下去,她怕是羞得要逃走了。

“这个给你。”

阿刁将手中的袖箭递给他,但也只敢轻轻抬眼看了一下,目光又迅速从他面上收回,只低声说着,“我换了一个系带,又把剩余的几根加固了,应当不会再散开。”

谢知非低眸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袖箭,并未伸手接过。

阿刁伸出的手有些僵硬,见他迟迟未接,不由得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终于舍得抬头了?我还有些事情想说与阿刁来听,要在这里吗?”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二人面对面蹲着,从远处看,画面确实有些诡异。

“那……那进房再说吧……”她吞吞吐吐道,目光躲闪不定。

谢知非便拉着她的手慢慢起身,二人并肩走入房内。

此时阿刁耳尖的红意也慢慢消散,恢复如初,她跟在谢知非身旁施施而行,左右打量着他的房间。

布局与她的房间并无不同,之不够布置更加规整,而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谢知非身上常有的药香味,有一种令人沉醉其中的苦涩之味。

“坐吧。”谢知非牵着她的手将其引入窗边的案榻之上。

阿刁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还被他牵着,她借着坐下的动作将手从他手中抽中,顺势将袖箭在两手间交换,放在案桌伤后还揉了揉下巴。

谢知非垂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片刻后挑了挑眉,双目微眯。

阿刁却见房中只有他一人的物品,顿时诧异地开口问道:“谢玄没同你一起住吗?”

“昨日船在临行之前有一行商人货有问题,便下了船,正巧谢玄就搬去了空出的房间。”谢玄解释道。

其实是谢玄花了高价“让”那队商队临时退出,只不过这些不好说与她听,便只好笑而不言。

“原来如此。”她向来对他信任,断不会起疑心,所以,点了点头,便没放在心上。

“难为阿刁身体不适还给我修补袖箭,我正好有个消息要说与你听。”他盘腿坐于阿刁的身侧,漆黑的眸中,一片深色。

“什么消息?”

“不急,阿刁可否将这袖箭帮我系上。”他申请散漫慵懒,并不急着开口。

阿刁好奇心被他勾起,可见他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好,将袖箭打开,扯开他的衣袖,仔细地将袖箭系于他手腕。

谢知非见她垂眸认真地帮他系袖箭,手指地碰撞让他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阿刁仔细检查了几篇,确保安全无虞后,抬头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咬了咬嘴唇,顿了一会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今天吃药了吗?”他又问。

“吃了!”阿刁点点头,见他依旧不说,只含笑望着她,便有些气恼,声音不知觉变大。

“那你……”

“到底说不说。”她终于看穿他在捉弄她,故作愤懑地双手叉腰,怒哼一声威胁道:“不说我走了。”

“好了,不逗你了。”谢知非勾了勾他的鼻子,,在阿刁怔愣色的申请中正色道,“我查到些你师父生前的事。”

“有什么问题吗?”她连忙追问,瞬间将刚才的气恼丢在脑后。

谢知非原本上次在她与谢玄比试后变想要将此事告知于她,可没曾想被当时的昭阳郡主打断,后面一直想要寻个机会告知,却一直没有何事的机会。

偏这次又遇上天云门的风鸣,该死不死的还被他认了个师妹,一直在旁边阴魂不散,先前调查的事情与风鸣所说基本符合,唯有一点,是连天云门都不曾知道的。

先前他命谢玄去往千机阁调查的事情,终于有了消息,但事关重大,他需得好好斟酌一番。

“去年腊月,曾有一批人在骊城打听过你师父的动向。”谢知非缓缓开口。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前来骊城调查的原因,这一批人里就有曾在当年抢夺大梁军事布防图的主谋,他寻他寻了这么些年,他多了这么些年却莫名出现在骊城这个偏僻之地,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人在骊城停留有半月之久,但待他赶来之际却早已消失无踪。

“打听我师父?可是师父与我隐居十数年,他们怎知师父身处骊城?”阿刁诧异道。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连天云门都不知道你们身在何处,他们又是如何知晓?难不成……”

阿刁见他话说到一般,不由得焦急地追问道:“难不成什么?”

“你们可曾暴

最新小说: 快穿和快穿的巅峰对决 开局戍边送死?我转身打回京城! 量子追凶:数据亡魂 废土种田后,我在安全区横着走 军阀:从县长开始征伐天下 心灵终结:新世纪 [穿越]影后逆袭路 【沉香如屑】:渊钦两生缘 都重生了,谁还当社畜 清白被毁?重生医妃冠宠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