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再耐心等上几日,她对自己说。
接着云桀又问了些她师父这些年与她在深山中独居的事,她一一回答后,云桀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最后还是凤鸣敲门,说是午饭时间要到了,才放过她。
凤鸣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师父和阿刁的神色都很平静,瞬间放下心来,看来他的担心实属多余。
午饭后,云桀要与百里家主和其余门派相商武林大会的事宜,吩咐凤鸣带阿刁熟悉一下住的地方,便离开了。
阿刁的房间安置在梅园东边得一处院落,有一栋独立的楼阁,周围还有几位女弟子同住,虽住在一起,但房间之间略有距离,并不会彼此打扰。
因阿刁来的晚,已经没有多余得房间,于是云桀吩咐了弟子将三楼唯一的一间阁楼收拾出来给她。
凤安和凤良早就将她的行李搬到了房间,院中同住的女弟子早就好奇着这位与她们同住的人究竟是何身份了,也不知是哪位师叔新收的弟子,竟让凤鸣师兄亲自去接,看来背景不一般。
天云门向来有下山历练的传统,碰到合心意有天赋的常收来为徒,一般来说,都是总角之年,不知为何,今次这个倒是年纪大了些。
阿刁随着凤鸣走近院落的时候,就见到好几位手持佩剑的女子在互相比试,看起来似乎实在练习,并不十分激烈,且在她踏入院门之时就听了下来。
“凤鸣师兄。”
几人将长剑收起,信步而来,齐声唤道。
凤鸣点了点头,介绍到,“这是阿刁,与你们同门,今后要与你们同住,你们要互相照顾。”
武林大会的比拼向来不分男女,不限人数,但凡是适龄的,只要你有胆量,皆可参加。
天云门凤字辈的人正值年龄,若此次不抓住机会,下届就会失去资格,故而门下适龄的弟子都报了名。
凤瑶做为掌门师姐,上次因病未能参加,遗憾许久,苦练了五年,誓要在今年杀进决赛。
因凤鸣上届夺魁的原因,她常求这个师兄陪着他一同练习,可他甚少呆在门内,今天再次见到,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师兄,你终于来了,快来陪我练剑。”她看了眼这个随着凤鸣一同进来的女子,并未多方在心上。
作为师父的第一个女弟子,她自幼便前加苦练,武功亦少有所成,虽比不上凤鸣师兄,但在门内女弟子中也是未曾居于第二过。本想在上次大会中崭露头角,无奈却练剑扭伤了筋骨,硬撑着参加也只会在首轮被淘汰,她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故而悲愤弃赛,全副精力都压在了今年。
这五年来,她的剑法又精进不少,就连师父都夸赞她的剑法突飞猛进,若无意外,今年杀入决赛并非难事。
“我先陪阿刁上去,稍后。”凤鸣苦笑一声,并未拒绝,他早已习惯被这些师弟师妹门拉去陪练。
凤瑶见他应承下来,当即激动不已,兴奋道:“那我再此处等你。”
说完,颇为骄傲地和几位师妹相视一笑。
凤鸣点了点头,引着阿刁便朝阁楼走去,她跟在他的身后,默默地走着。
推开门的一瞬间,阿刁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气味,房间布置的十分雅致,靠墙摆放的矮床用纱帐做了遮挡,隐约能看见摆放好的素色衾褥,屋内的软榻、凭几、衣柜等一应物品俱全,地上放着的是她的全部行李。
谢知非给她的衣箧,一把弓箭,还有她初下山时背着的包袱和用黑布包裹着的长剑。
凤鸣见将她送到,没有过多停留,说道:“长途跋涉,而今终于到了,你先好好休息,待到晚上师父回来,我再来找你。”说完,便走了出去。
阿刁这才踏进房间,将房门观上后,靠在门上出神,许是被那熏香熏得心烦,她掀开香炉得得盖子,将其熄灭,走至窗前,一把推开窗户。
满眼的绿将她包围,远处重叠的山让她仿佛身处故乡。
就在她闭上眼睛沉醉在此的同时,楼下院中传来一阵高呼声,她循声望去,正是凤鸣与凤瑶在比试剑法,她被勾起了兴趣,推开另一扇对着院落的窗户,正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