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的?”
李婉莹被直接吓的坐在了地上,随即便怒道:“赵至诚,你喊我做什么?不知道我不禁吓吗?”
赵至诚也不管李婉莹到底来做什么,沉声道:“赶紧给我出去,不然今儿个也别想出门了。”
李婉莹也生气了,小气死了,自己不就是扒拉了一下那香炉,这赵至诚怎的就这么生气,说罢站起来就要走。
李婉莹经过赵至诚的时候才看到那藏在身后的百里珠,眼神一暗,赵至诚什么时候玩儿上兔儿爷了?
赵至诚看到李婉莹一直盯着百里珠,大声道:“你还不走?”
李婉莹斜了赵至诚一眼,随后趁着赵至诚不注意,又踹了赵至诚一脚,便撒开腿跑了。
李婉莹出来后想了想,虽然赵至诚三十年来身边没什么女人,但是也没听说过喜欢玩儿男人啊。而且赵至诚是赵老将军的独子,从小赵至诚虽然调皮,但家教甚严,以赵至诚的性子应该不会不自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可能后面那小郎君是赵至诚的侍从。
百里珠看到李婉莹跑了之后,从赵至诚身后出来,站在赵至诚身前,幽怨的斜了赵至诚一眼,随后又用小胖手狠狠在赵至诚的胸膛上捶了一拳,扭头也跑了。
只是刚卖出步子,就被赵至诚从后给抱了回来,然后被赵至诚紧紧的禁锢在胸膛。百里珠也不挣扎,只是任由赵至诚抱着。
赵至诚以为百里珠哭了,低头去看,结果那小东西不哭不闹,竟然幽幽的盯着自己。
这要是又哭又闹还好说,这要是不哭不闹还一脸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就难办了。
赵至诚正准备说什么,百里珠就甩开赵至诚的手,撩起衣袍气势汹汹的坐在了赵至诚平时坐的交椅上,还翘起了二郎腿,接着居高临下道:“去,给我倒杯蜜水儿,再来点儿果饯儿。”
赵至诚也捉摸不透这小东西是什么意思,也只好按着这小东西的意思来。不过好在自己知道珠儿喜欢吃这些玩意儿,就让小六子提前准备了一些。
不过一会儿赵至诚就全都备好放在了百里珠的眼前,还贴心的将那果饯儿一一摆了出来。
百里珠摆了摆手淡淡道:“行了,你退下吧。”
赵至诚心里一惊,这小东西要自己走?这可不行,好不容易见上了,说什么也不能走,于小心试探道:“退,退到哪里?”
百里珠抿了一口蜜水儿,又吃了一颗果饯儿,确实是自己喜欢的味道。于是腮帮子鼓的满满的,嘟囔道:“退到我这里来。”
赵至诚失笑,这小妮子真是可人,连生气都是这么软绵绵的。于是上前直接抱起百里珠,自己坐在交椅上,让百里珠坐在自己腿上。
百里珠随即就圈上了赵至诚的脖子,软软道:“说吧,那个小狐狸蹄子是谁?”
赵至诚低声道:“她是我在祈国的故人,祈国皇帝,她还有我,我们自幼相识,我就是把她当妹妹看的。”
百里珠又问道:“那她怎么追你追到燕莎国了?还能随意进出你的私帐?”
赵至诚又一一耐心解释道:“她是个医师,自幼喜欢摆弄草药,这不发现燕莎国有草药,就来了嘛。结果救了祈巾的人,半路又被祈巾给抓了。我那日救你弟弟的时候,她正好也在,顺手把她也给救了。她父亲是太医院院使,小时候我犯过一次大病,他父亲救过我,所以这些年来我对她也多有照顾。”
百里珠听闻,摸着赵至诚的脸,心疼道:“当时你定然很难受吧?差一点儿就见不到我的大将军了。”
赵至诚被这小东西软的心里痒痒的,扭头亲了亲那小胖手,轻声道:“这不是好好的,都过去了。”
百里珠趴在赵至诚的身上静静靠了一会儿,然后戳着赵至诚的胸膛:“去把你那床底下的宝贝儿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至诚疑惑道:“我床底下有什么宝贝?”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百里珠抬起头,用小脑袋撞了一下赵至诚的大脑袋,幽怨道:“绿叶儿说看到你在床底下私藏了什么东西,这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自己的宝贝儿我还不能看看了?”
赵至诚失笑,原来那日绿叶儿和小六子那呆愣模样是怀疑自己私藏什么东西,这俩还是傻到一块儿了。
于是起身将百里珠抱在床榻上,取出了床下的官皮箱。
百里珠打开之后,先是看到了几幅画,随后又看到了自己穿过的赵至诚的外襟,还有几件自己穿的农衣。
百里珠有点儿羞涩,这赵至诚怎么藏着自己的衣服呀?但又忍不住暗喜,果然自己才是赵至诚唯一的宝贝儿。
随后又缓缓打开那画卷,竟然都是自己!每一幅都加盖了赵至诚私印!百里珠再也忍不住雀跃,扭头就抱着赵至诚啃了满脸的口水。
赵至诚本来被百里珠窥到自己的心事有点儿囧,如今这小东西把自己压到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不住亲着自己的额头,鼻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