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按在胸前
刚想起来,耳边就喷
“别动,装晕。”
她本想起来,耳畔就洒下细微暖气。她立马闭眼身体绷直应声而倒,恐怖的纤长睫毛轻轻颤抖,随之耳畔炸开担忧的一嗓子。
“阿妹!”
炸的她差点没睁开眼。
许书瑶听到响动,只以为那女子伸手伤人将她重伤晕倒,已然提剑逼了过来。
冒着寒光的剑刃将三人阻隔,剑风将桌椅破烂,木削落了一地,却未能伤及女子丝毫。
望向倒在晏行也怀中的人,顿时又生出恼意:“你对她做了什么?”
落在女子身侧的童子见此也怒恼道:“你这姑娘好生泼辣!”
眼见就要上来揍人,却被为首女子强硬拦下。
“姑娘误会,我未曾动手。此次来次,有事相求。”淡然将衣袖上沾上的木削弹去,起身望向晏行也盈盈欠身,“奴家婉娘。乃金玉芳的东家。”
许书瑶并未放下戒备,冒着寒光的刀剑仍悬着,依旧不急不缓继续道:“昨日画舫上宴请的人如今全部都还昏迷不醒。我听说昨日晏公子也在画舫上,还瞧见了那贼人模样。看来传言不假,如今众人之中确实独独只剩你一人还清醒。奴家此番特意前来询问,想来晏公子定会让我不虚此行。”
许书瑶心头一颤,神色复杂的望向晏行也,见他要开口连忙唤住。
“晏大哥!”
后者只给她一个眼神安抚,转而凝视婉娘:“只我一人?婉娘子怕是说笑了。你这东家还好端端站在这里,莫不是把我们当瞎子,当傻子戏弄!你堂堂金玉芳东家都不清楚的事,我又如何知晓。婉娘子怕是找错人了。”
“昨日奴被事物所累并不在画舫,确实不知。还请公子替我解惑。”
晏行也弯腰将怀里的人打膝抱起,冷声道:“那怕是要让婉娘子失望了,我什么也未曾瞧见什么。我妹妹晕厥,还望婉娘子莫要拦路!”
婉娘压着身后打抱不平的童子,缓声道:“公子这是在气恼奴害令妹晕厥?奴会些医术,若不嫌弃可替这姑娘瞧上一翻。”话音一转加重语气,“船上所有人都昏迷不醒,此事关乎众人信命,还望晏公子慎重考虑!不要意气用事!”
晏行也淡淡垂眸,冷硬道:“不用!还请东家让道!”
窝在怀中的人偷偷眯起眼,不安分的透过缝隙悄悄打量。
晏行也身侧许书瑶亦是握剑,此刻更加胆战心惊。
见到晏行也面露不耐烦,连忙帮衬着赶人,就怕在久留一刻晏行也露了马脚,惹的婉娘直接将她捉拿去。
因此特被积极,当下冷脸抬手示意婉娘,甚至冷硬道:“晏大哥说了不用,姑娘请回!”
婉娘身后的两名童子见此,粉雕玉琢的脸被气的黑跨下来,没好气道:“你们几个别不识好歹!我家……”
“休得无礼!”婉娘抿唇,深深看上一眼维持着笑意,婉言:“多有打搅。还望过几日的开神会几位能来。”
晏行也没多言,抱着怀中人的匆匆上楼。婉娘深深看了一眼,随后带人离开,周遭竖着耳朵看戏的人也散了七八。
只剩许书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站在原地,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一遭简直就跟坐过山车似的,眼下见人都走了这才想起叶玉泽,见他坐在原地悠哉喝茶,心底反到生气起来。
“别吃了,刚才我们可都要暴露了!如此惊现,你还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