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沈翎起身拍了拍方才身上粘上的尘土,随后走到她的身侧站着:“我在这里看着你做,保证不添乱。”
“你在添乱把你的腿打断。”林之亦开玩笑道,由着他在自己身侧站着。
她腰身一直弯着做同一个动作,有些酸痛,时而直起身子扭动扭动腰身,又用手捶两下。
她正要直起身子的时候,沈翎一手握拳,灵力凝出一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她的腰身。
沈翎低头一看,凝出的假手握成拳头就放在她的身后,盈盈一握的小腰近在咫尺,他摊开手掌,那假手也摊开。
林之亦的腰身纤细,展开的手能够很好的握住。
林之亦的腰身被人轻捶,她猛的回过头,发现沈翎展开的假手就在自己的身后。
意识到自己龌龊的想法,沈翎慌乱的把拿手又握成拳头,将眼神瞥向别处,二间顿时染上一抹红晕。
林之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激灵,正在抬起的手僵在身侧,一瞬间整个人就像被下了定身咒。
“我是看你太累了。”他语气低低沉沉,就像一杯醇厚甘甜的茶水。
二人这般相处林之亦有些不自在的把脸转向一边,面上冷静的的说道:“好多了,不用捶了。”
说着又不着痕迹的挪了两步。
沈翎察觉到她远离的动作,半空中的手一顿,随后握紧藏到袖口中,一脸风轻云淡的笑道:“这不是怕林大小姐累着了嘛!”
林之亦自顾着手中的动作,小声嘀咕:“那还不是某人太笨了。”
沈翎听见她说话,微微倾斜身子凑单她的耳边,委屈解释:“那我不是没经验,唯手熟尔,以后我肯定会做好。”
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裸露的脖颈好似被无数根鸡毛拂过,瞬间起了一层疙瘩,那处气息令她浑身颤栗,她有些不适的丢掉手中拿着的土块,一巴掌打在沈翎的头上,将他拍离自己。
双手并用将沈翎推离得更远了些,有些懊恼的说道:“沈翎,你离我远一点。”
这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
沈翎呵呵笑两声,往后退了两步,离她远了些:“这么远,我不动了。”
林之亦冷哼一声不理会他,而沈翎这次倒不像前两次那般总是扰她,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
见她快要完工了,他去灶台处拿着火钳夹起里面猩红燃着的火块。
林之亦做好,走到房檐下,一屁股坐在木板铺着的走廊上,侧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目光随着沈翎在灶台和土堆处来回流转。
一趟两趟的把这火搬进那小土堆里面,为了防止因为他的失误而导致这一切前功尽弃,所以放的时候他大气都不敢喘,双目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处,直到把火万无一失的放进去他才松一口气,偶尔他总会不自觉的看向林之亦那处。
楚卫不经意之间看到二人扭捏的模样,偏过头看了身侧的六娘一眼,随即说道:“你看。”
六娘抬眸一看,轻笑一声,随即俯下身子凑到楚卫的耳畔轻声说道:“我看那小子跟你以前一样,傻里傻气的。”
“我傻,但是傻人有傻福,这不是遇见你了嘛,我看那小子就没有我的福气,那姑娘明显躲着他呢。”楚卫抬眸,望进六娘如水的星眸。
“说不准,没准人家只是害羞罢了。”六娘不以为然,她分明看到林之亦脸上不自在的扭捏,说着舀了一勺水淋在鸡上面。
害怕他们的谈话被远处的二人听了去,楚卫压低了声音:“你是不知道,这小兄弟为人倒是不错,昨夜若不是他帮我挡了那一剑估计我……”
还未说完,就被六娘硬生生打断,六娘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昨夜你为何不说?”
楚卫向来报喜不报忧,昨夜也只是简单的给她陈述。
楚卫干笑两声:“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嘛,你听我说完,不过那姑娘也真是奇怪哭着一个人跑出了乱葬岗,好在那小兄弟二话不说追了出去。”
说着又往他们的方向偷偷看了两眼,肯定道:“好事多磨嘛,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的。”
六娘听到楚卫说起昨夜之事,忧心忡忡的看向林之亦:“你别看林姑娘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装着的事并不少,唉,各人有个人的路。”
分明比她年少一些,但是在一些方面却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偶尔看着她笑的样子,眼睛里都像一潭死水。
真快乐、幸福的人能一眼道破那些伪装快乐的人。
楚卫:“哎呀,有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陪着,林姑娘肯定能走出心魔。”
六娘被他逗笑,娇嗔道:“你又知道了。”
几人忙碌了许久,直至黄昏时刻才把一桌子的饭菜做好,屋内空间有限,所以楚卫进屋扛了另一张桌子出来,两张方桌并在一块摆在院中。
冉云深早已喝得大醉,怀中抱着酒杯,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