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前面画的慢，后面就好了嘛！”司念用小到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最后几个字明显带着不自信。
季染缓缓抬睫，似信非信地点头：“要不要哥哥教你画画呀？”
司念一愣：“啊？什么？下...下次吧！”
她有一种做坏事被抓住的感觉，脸颊发红，赶紧低下头尽量不让他看到。
季染沉思了片刻道：“你这小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不紧不慢地说：“那你慢慢儿画，我看会儿书！”
司念这才长舒一口气。
“画完了吱一声。”季染突然又回头补充一句，让司念好不容易放缓的心猛的又吓一跳。
季染看书很专注，甚至比他画画的时候还要专注。
完全沉浸在书中的世界，只有翻动书页的细微声音，听不到外界的一丝声响。
司念画画的时候，时不时偷瞄几眼他的样子，然后继续下笔。
有时候看的出神，陷入一刹那的恍惚。
等回过神来内心自己说自己：
“司念，你在想什么啊？”
“你分明什么都没想，怎么有种...羞耻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