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等着。
很快，南渊就修好了电脑，走之前还非常客气。
“家主吩咐了，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叫我。”
“知道了。”白清越淡淡回复。
…
三楼，慕衍书房。
南渊敲了门，进去汇报，“慕衍，我去看了，电脑病毒，看样子是自己写的。”
“是么？”慕衍眉尾飞扬，似有一些意外。
“还有白小姐的背景我已经查过了，这次何夕带回来的人应该是对的。目前看来，没有什么疑点，这是资料。”
说完，南渊把白清越的资料递了过去。
慕衍一目十行，缓缓合上了资料，他的脑袋高速运转——
【白清越的资料有异常么？】
【否，她有99.99%准确的亲属鉴定，学校资料清晰，社会背景清白。】
【白清越行为有异常么？】
【是，的确很反常。】
【哪里反常?】
【A.她见到自己全身是血渍，拖着人出去，都没有害怕。】
【B.她遇到几个花拳绣腿的男人，却一下子柔弱不能自理。】
【A、B矛盾。】
等下，还有一种答案。
难道是……【C.她谁都怕，偏偏就不怕他。】
这是为何？
…
慕衍留心观察了几天，却发现白清越这女人越来越难懂了。
头两天，她脑子似乎离家出走了。
比如，她出门一定会忘记带伞，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雨里等着。
瑟缩发抖，惹人怜爱。
于是，他派人给她送了伞。
白清越的小脑貌似不发达，平衡能力差。
比如她在面前走着路，竟然会平地摔跤。
于是，他派人搀着她。
白清越似乎还有些低血糖，吃饭容易手抖，牛排都切不好。
于是，他都让主厨提前帮她都切好了再上。
过两天，她的脑子似乎又回来了，甚至好得有点过分。
原本雪白的墙上，都是她写的公式。
【ac-bd=(a+b)c-(c+d)b】
【Conj. L（s,x）0】
【if s>1-c/logD】
看样子，她在研究朗道-西格尔零点猜想……
不仅如此，她看书的速度似乎也异于常人，一箱箱的新书往房里运。
于是，慕衍吩咐人整理了旁边的屋子，专门给她当书房。
按照南渊查到的消息，白清越五岁父母双亡，被舅妈收养了。
其舅舅家条件并不好，家里还有两个儿子。
她寄人篱下，连佣人都不如，脏活累活没少干。
受尽压迫长大的人，弹琴怎么会这么好听？
慕衍的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女孩身上……
白清越一袭蓝色长裙，正在演奏钢琴。
她莹白的手指飞速在琴键上跳跃。
演奏水平竟不亚于大师级现场！
这时，音乐仿佛有了呼吸，似乎还有流水般的情绪游弋。
时而温暖，时而感伤，缓缓飘到他的眼前。
弹琴的女孩仿佛发着光，让人忘却了时间……
许久之后，慕衍才回神。
这琴很久没人弹了，许是受了玻璃窗的阳光照射，音色有些瑕疵。
他派南渊去和白清越说一声，“让她用西楼的琴。”
南渊微愣，“西楼？”
那架琴，之前是慕衍母亲弹的，他从不让人弹，每年还会派人来调音。
“嗯。”慕衍鼻翼飘出淡淡的音节。
南渊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直到白清越弹完这一曲，才上前开声：“这架琴音质差了些，家主吩咐了，白小姐若是喜欢弹琴，可以去西楼。那里有架德国进口的斯坦威，是庄园七架钢琴里最好的。”
白清越缓缓合上琴盖，起身，微笑离开。
小系统眼睛一闪一闪的。
【宿主，慕衍对您不错呀，特意选最好的琴给您用呢。】
“他嫌我吵。”白清越冷语道。
小系统赶紧闭了嘴。
是这个意思么？
小系统上辈子没谈恋爱就死了，对男人一窍不通。
她还以为，慕衍是好意……
看来，她还是不太懂男人。
白清越离开了大厅，并没有去西楼，而是往房间里走。
接二连三失败，让她产生了一点挫败感。
她不是那种容易向困难低头的人，可这身体的感官buff放大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