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轻的,就那么两下。 李笑初走了。 玉溪感觉自己的头顶像被无数细小的针扎了一样,不疼,但是有些痒。神经末梢接收的信号都如此陌生,是以前没有感觉到过的。 是怎么回事呢? 玉溪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摸着自己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好舒服啊…… 她还想这样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