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你的智慧去哪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以维利亚不清白为由,解除她与小龙的婚约。” 阿布萨斯讽刺一笑:“这种事对贵族并不稀奇,不要搞得你像个假贵族一样。”
“这方式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纳西莎反讽。
“西茜,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的婚姻?我了解卢克,等利亚和梅森发生后,卢克不会接受一个肮脏的维利亚的。” 阿布萨斯心下愤恨,想不到他这把年纪,还得为儿子收拾这种烂摊子。
纳西莎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她原以为卢修斯已经够心狠手辣,想不到他的父亲比他还可怕。
阿布萨斯悠闲地抚摸戒指,“利亚与梅森发生关系的事,你知,我知。当然,最应该知道的人,” 他阴暗地笑了,“就是卢克。他早该知道当初忤逆我、收下一个混血养女的下场。”
他又命令:“此事也好作为对维利亚的威胁,再不堪的人,也害怕舆论的抨击,她不会再敢对小龙、卢克有妄想的。”
“可是一旦泄露风声,外界会传卢克收养了一个不检点的养女.” 纳西莎试图作出挽回。“您至少为卢克想一想.”
“那不是正好?迫于公众压力,卢克可以当众将她赶出庄园。” 阿布萨斯满意地笑了。
他们的谈话越来越模糊,你觉得自己除了有点儿狼狈以外,倒也没什么可怜悯的。你轻快地笑笑,卢修斯倒是挺可怜的。
他必须承受这些以“父爱、荣誉”冠名的残酷和可耻,天知道他临终时要攒下多少秘密的、永远新鲜强烈的内心伤口。
你想起卢修斯给你怀表的那个夜晚,你给他讲这块怀表的故事,它承载了战争、贫穷、还有依恋。
那晚的卢修斯是那么诚恳而平和,但那种明亮、动人的幸福在眼下来看,不免有点儿凄凉。
在这一天来到之际,你很高兴你正被讨伐,你第一次面对了自己的爱情。
在场的人们不会懂得为什么一个罪恶的孩子会突然笑起来。
你被他们灌下了迷情剂,怀表反射的光在混乱里黯然消逝,在这触目的场面里,你觉得自己像快睡着了,儿时的歌谣就在耳边飘荡。
“睡吧,睡吧,叶连娜,
在你的家乡利沃夫的深秋。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你知道深秋在哪里。
它在飘落的枯叶里,
它在成熟的野果里。
可你却不知道,
利沃夫在哪里。
你的祖父说,
利沃夫在波兰。
你的父亲说,
利沃夫在苏联。
这个夜晚,
你知道了最后的答案,
利沃夫在你的出生与死亡里。”
….
悠悠忽忽中,你朝着一个俊朗的男子走过去。你颠三倒四,精神恍惚。你搂住他的头,做些你和卢修斯做的那些事,你的口红被对方凶猛地。
晕。
染。
这男人很懂事的配合你。
哈哈,你俩都该下地狱,你心想到,面上却为和这陌生人的亲密无耻笑着。
“利亚,你在干什么!停下!”
纳西莎赶过来焦急地喊道,
“夫人,夫人!主…主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