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隅3(1 / 3)

另一边,牧崖也越打越窝火,什么术法精湛,什么三界无敌,躲最有本事是不?而最让他生气的是,打了这许久,落魂居然都未出鞘过!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牧崖恼羞成怒,深吸几口气,用力一甩,霸将就脱离了他的手,旋转着朝隅朔飞去。

千斤重戟也能这样玩?隅朔愕然,可躲避的动作没有停止。

那霸将像是长了眼睛,隅朔往左它就往左,隅朔往右它就往右。就在一拉一扯的过程中,牧崖握紧拳头一个疾步就朝他攻来。

隅朔像是早就算出他的动作,五指大张呈掌式,提气运功,毫不畏惧迎向牧崖——

一阵碎石声传来,一片尘嚣中,牧崖整个人陷入山壁。他嘴角有血,脸色苍白,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他整个人像是愣住了,一动不动。

反观隅朔,他依旧站在原地,面色潮红,额间有汗,不停起伏的胸膛仿佛在告诉别人,他现在有多累。

不知过了多久。牧崖上前一步,从山壁中走出来,他抚着胸口,不住地咳嗽。隅朔见状,也不管之前打得多激烈,上前几步就给他号起了脉。

果然!在与魔族对战中,减少浊气适当增加清气,真的可以减少乱灵带来的伤害。

“你——是在可怜我?”牧崖眯起眼睛问道。

隅朔一惊,眨眨眼,连忙说道:“我只是想看你伤得重不重。”

牧崖抽回手,一把将隅朔推得老远。“滚开,本将军的伤不用你看。”

隅朔踉跄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他也没生气,反而抬头对牧崖笑了一下。

这笑容在牧崖看来,简直就是挑衅!他伸手指向隅朔,一步一步地靠近道:“你一个小小的氐人,你以为你是谁?不要以为你胜了就了不起,我今日只是状态不佳,我堂堂魔族常胜将军,我在浴血奋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隅朔点点头,他说的一点也没错,那个时候他确实没出生。

随着他前进的步伐,隅朔也跟着后退了好几步。

牧崖见隅朔如此乖巧,心中的怒火又旺了几分。他一个魔族将军,怎么像是在欺负一个孩子?最气的是,他还输了!他稳了稳心神,转头去找带他来这里的副将,眼神搜索了一圈,除了他和隅朔,哪还有其他人?

“你在找同你来的那个人吗?我们开打的时候,他就走了。”隅朔解释道。

牧崖甩了甩衣袖,瞪了一眼隅朔,道:“你别得意,我还会再来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隅朔跟在后面,追了几步,说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记得来找我。”只见前人右手一扬,一棵大树霍然断裂。隅朔脸色僵硬,扯了扯嘴角,怎么这也能生气。

之后的几天,隅朔轻松不少。也许是他大败魔族将军的事被人传了出去,让人望而却步了。这时候隅朔不得不怀疑,当时那个副将根本没有走,他只是躲在暗处,不然总不可能是牧崖自己将战败的消息传出去的吧?

隅朔趁着空闲,将自己这几天的心得记录下来,并装订成册。这样他自己的第一本术法就完成了。

可是开心没几天,牧崖又来了。这次是他一个人来的。

他见到隅朔,开门见山就说要比试。隅朔也不拒绝,只是把他带到一处偏僻的密林。两人对战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牧崖还是败了。

沮丧是肯定的,不过这一次牧崖没有像上次那样暴怒,除了脸色不好看外,也没多说什么。

隅朔还是给他把了脉,他也在想办法控制乱灵的伤害程度。

此后,一次又一次,牧崖来了又败,败了又来,次次如此。

终于有一天,牧崖败了之后,面无表情,也无言语,一个人坐在半高的石头上暮气沉沉。

隅朔坐到他身边,说道:“你怎么样?别难过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用太介怀。”

牧崖没有听进他说的话,只转头看他一眼,道:“我们切磋那么多次,我从一开始被你打伤吐血,到现在毫发无伤,你觉得我多久能打败你?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隅朔绕绕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控制了乱灵的伤害,所以才让他有种自己也在进步的错觉?不过,夫子说过,在别人伤心的时候,绝对不能打击他,不然是要被唾弃的。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很快吧。”

听他这么说,牧崖笑了起来,可随即笑容又马上消失。“那是多快?”他叹气道,“现在三界都知道我败于你手,看我笑话的人,数都数不清。再这样下去,魔君不再器重我,我的部下也不听我的话了。”

“这么……严重的嘛?”隅朔讷讷道。

隅朔以前没有想过,术法、胜负在他自己看来只是兴趣使然,有当然好,没有也不会影响他正常的生活。

可这对牧崖来说就不一样了。

他是个将军,还是魔族有名的常胜将军,一旦他不再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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