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回想“这面孔,这眼眸,我在哪里见过?好熟悉又好陌生,在哪里见过?”此时,他心中乱乱的,已经无法自拔,让自己安静下来,他的心向千万支乱箭一同射中。身后的银幕道:“秋枫,还在等什么?她是百里城的大殿下,杀了她。”银幕的话让秋枫回过神来,他召出裂地刀,指向了凌玥,她不禁摇着头:“秋枫,我是凌玥。”他迟疑了,听到凌玥二字,想到曾经一段时间,心中总是念叨着这个两个字。他不知凌玥是谁?是人名还是什么东西或是什么地方?此时他知道了面前这个姑娘的名字是凌玥。他冷冷的道:“我认识你吗?”凌玥的心一痛,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不认识我了?”秋枫见她泪光闪闪的眸子非常奇怪,他的心像是被谁捏了一把隐隐作痛。
银幕命令道:“秋枫,你还愣着干什么?干掉她。”裂地刀刃发出一阵狂沙,对准凌玥迎面攻击,她几个后空翻才躲了过去,秋枫并没有善罢甘休,紧逼着凌玥,我见状想去帮助,被一群黑人挡住了去路,召出流星枪一扫而过,那群黑衣人倒地不起。:“银幕,有本事你上,用他们做挡箭牌算什么?”:“我与你动了手,怕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莫星辰,你还敢回来?”:“这里是我的家,有什么不敢回来的?”:“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你屠了整个天坑镇的村民,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真的没有任何记忆,努力回忆起天坑镇的所有记忆。都捋了一遍。:“天坑镇的人不是我杀的。我并没有杀人,银幕,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那些村民的致命伤都留有墨绿色灵光,而那些人都是死在你手中的。”
他召出飞天剑,眸中闪过一丝杀意,连同飞天剑寒光闪过我眼前,他说的这些话全是为了给元烈听,墨绿色灵光打在流星枪上,他灵力好强,我用流星枪一招一招抵挡住。元烈像被施了定身术站在原地,被我裆飞的灵光有一束是朝向他飞来。想让他躲开,但已经为时已晚,我冲上前将他拉了回来,几天未见,他又沉了,或许是我体力不足,将他拉在我身后。:“烈烈,你傻了吗?”他回过神来,走到我面前,将灵刀横在身前。:“银幕老贼,你休想伤到我师父,她是我的,师父,别怕,有烈烈在,谁也伤不到你?”我感到他体内气血翻涌的程度已经达到了极点,很快就要爆发了,手中的灵刀,划过青色的灵光,向天空划去,□□在银幕面前炸裂开来,银幕用飞天剑挡在面前。:“雕虫小技。”飞天剑向他刺来,被灵刀挡住了。一阵火光过后,银幕左刺右挡,元烈左砍右劈,乒乒乓乓,刀刃相向。他将灵刀挑开,将飞天剑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劈向了元烈。元烈将灵刀抵在面前,但被这巨大的冲击力压得单膝跪地。流星枪一记横扫将飞天剑挑开。银幕轻蔑的道:“你们两个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元烈坚定的道:“没有人可以打倒我师父,不管你们怎么想?在我心中,我师父是战无不胜的。”银幕的目光落在他心口处,他提起剑,猛地刺向了他。那速度快得惊人。现在做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元烈感到他的剑撕裂了他的衣服。大事不妙,瞳孔巨缩。当剑光接触到他皮肤时,却没能刺破,银幕收回了剑。:“你心口处有什么?我的剑竟刺不破?小子,算你走运。若不是你心口处藏有异物,现在你早已命丧于我的剑下,一命呜呼了。”他后退几步。元烈也很纳闷“我并没有藏什么,刚刚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可以杀死我的,可为何又抽回了剑?”
我吓得冷汗直冒“幸好,幸好他体内的护心鳞保护了他,世间任何灵器都伤不到他。”
银幕的目光转向了士兵们。:“现在是展现你们忠诚的时候了。”银幕见士兵迟迟未动,他飞天剑向后猛地一刺,剑穿过了领头士兵的心口,那士兵未来的及反应,他撤回了剑,鲜血瞬间喷了出来。领头的士兵永远倒在了地上。:“谁若敢抗旨?他就是下场。”其他士兵吓得不得不从命?提起剑和刀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百里城的士兵,不能伤了他们。:“元烈,将他们击晕。”我几个响指过去,冰霜立刻覆盖他们,到全身都被冻得失去了知觉,灵刀激起空气泡,炸在他们面前,巨大的冲击力将他们震晕在地。
凌玥一边抵抗秋枫的攻击,一边问道:“秋枫,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不记得我们,从前你发过誓言。”秋枫道:“你为何不召出自己的灵器?难道你要空手接白刃吗?”秋枫的裂地刀划过凌玥手臂,衣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淡蓝色的袖子被染成了鲜红色,秋枫的心猛的一疼。不禁让他捂住了心口。皱着眉头,强忍住。“这是什么感觉?为何刺伤了她我心在滴血?”凌玥想用语言将他打动。:“秋枫,回来吧,你并不是杀手堂的杀手,你是百里城守卫队尚明延的儿子,尚秋枫,百里城才是你的家。”:“这和我知道的不一样,我从小在杀手堂长大,天生就是一名杀手,经过刻苦训练,才有了今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