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到声音,转过身,父王道:“星辰,这是你干的?”我四处望了望。:“不然呢?还有谁?”:“你为何如此残忍对待他?”:“残忍?你在我面前说残忍!他把元烈伤成什么样了?我也让他尝尝同样的滋味。”父王这才想起孙谷主对他说的,元烈的双腿已经废掉了,他见赵成卓双腿膝盖处也是鲜血淋淋的。:“星辰,当年你说过,一种错误,不能以另外一种错误来。偿还,他伤了元烈,是他的不对,但你不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待他,这样你和他有什么区别?”:“我不想有什么区别?就想为元烈报仇,杀再多的人也不能抵过元烈为我受的伤!伤在他身,疼在我心,别人,无所谓!”
通天教主见我眼角有血痕,心想。“大事不好!大辰儿流下的泪水,变成了红色,难道她已坠入了魔道吗?无法翻身了?”父王道:“星辰,你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你还没有一点悔改之心吗?”:“莫长空,你少在这里跟我装大义凛然,你和他们都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进攻了,义灵之都,现在又没搞清事实,来责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来责怪我?是他们先动手伤人的,伤了元烈,还要置我于死地!柱子上的那人,还要砍了我的双手,既然这想法是他想出来的,那就做给他看,这有什么不对吗?他们攻击我,我还手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我伸出了手腕。:“作为我的父亲,他们是如何对待我的?”父王见我手腕处有铁链的勒痕。:“他们上来就将我捆住了,杀了我的人,我有惹到他们吗?伤了他们吗?是他们不请自来的,是他们要杀我,难道还要将脑袋送上让他们砍掉不成?”父王这才明白过来,不是我攻击的他们,而是他们先动的手伤了元烈和我。:“但,这也不是你杀人的理由。”:“我的父王,我若不杀了他们,现在我就是地上的一具尸体了,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有什么错?”见我还不知悔改父。王道:“莫星辰,你这个逆子,到现在了,仍不知悔改?”面对这个两个字,我无所谓。:“随便你怎么说吧?逆子就逆子吧!反正我一直以来都是逆子,林昭晗怎么没有来呀?她不是最喜欢说我是逆子吗?如她所愿,这次让愿望成真,是她一直想让我坠入深渊,无法自拔,应该如愿所偿了。”父王道:“星辰,你为何要这样想?你母后是担心你。”:“不想再与你们废话了,赶紧把你们的脚拿开,滚出义灵之都,这里不欢迎你们!”
通天教主要解开赵成卓,我掌心放着黑气,一掌击了过去,他躲闪的及时,才没有被击中,而他面前的石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击掉了一些碎石,我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他。:“即使你有通天的本事!今天休想将他救走!你们没有看清这局面吗?是他们想夺得城主之位。是自作自受,是狗咬狗一嘴毛,还是提防着点孙谷主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通天教主道:“大辰儿,难不成你要与师伯动手吗?”:“我不想,但不要逼我。”:“这也是一条生灵啊!”:“生灵?别人的命随便,但谁若敢伤了我的烈烈,我便让谁拿命来偿还!”
我的双眼都放着黑气,父王见到,道:“星辰!”通天教主打断了父王道:“师弟,大辰儿真的坠入了魔道,只因为元烈受了伤,赵成卓他们触碰了她的底线,元烈就是她的底线,谁都无法触碰?可他们不知死活!这场面无法收场了!”:“知道就好,滚回去吧!在我还未改变主意之前。赶快滚出我的视线,不然不要后悔。”通天教主拍着父王的肩膀道:“师弟,我们先回去吧!”:“可是,赵成卓难道就不救了吗?星辰,父王把话撂在这儿,今天赵成卓我必须就走。”:“必须?在我面前敢提必须!”这再次激怒了我。
没等父王召出烈阳斩,我就一个气团攻过去。通天教主及时推了父王一把。黑气从他们中间穿过,击中了身后的房屋,瞬间,倒塌了。:“星辰,你是想和父王动手吗?”:“这句话今天你已经说过第二遍了,你们烦不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手中的烈阳斩直直指向了我。:“即使赵成卓再有错。也错不该死。”:“莫长空,今天你是想找死吗?既然你这么想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我对流星枪道:“你不是说会一辈子遵从我吗?那好,我现在召你出来,斩杀我面前的这个人。”流星枪沉默了,我右手一伸,便出现在我掌心,我一把攥住了枪杆。流星枪在我双手间旋转着,将枪头对准了父王的心口处,便是一枪过去,枪间释放着寒冰,直直射了过去。
父王将烈阳斩抵在心口处,一下挑开了冰锥,父王道:“师兄,快将赵成卓就走!”:“谁敢动他?我便宰了谁?”我的语气间都带着邪恶,一副咬牙切齿的,一道寒冰过去,冰墙挡在了通天教主面前。:“你们两个毛头小子也敢在我面前显摆,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通天教主道:“师弟,他现在已煞咒诀的口吻在交流,大辰儿已经与他融为一体了。她很难分清楚是自己还是煞咒诀!”父王道:“还没有人敢挑战我的威严?他是第一个。”:“师弟,你别像小孩子似的斗气,你看清楚面前的,可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