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挣扎的不那么强烈了,元烈将手迅速伸向他衣襟里,果然,摸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掏出来单手将裹着的布打开。:“如果不是重要的东西,干嘛要包得如此严实?”一块儿锃光瓦亮的铁牌在里面,不过上面的三个字却把元烈吓了一跳。:“军领牌!”他的目光看向了赵坤。:“你偷军令牌,到底有何目的?说!”元烈将军令牌放入自己怀中。用双手拎着他的脖领。赵坤已经被元烈这几招砸得够呛,断断续续的道:“我,我,没有目的。”:“没有?”元烈怕他逃走,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这使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元烈将他扛在肩上。:“你这个毛头小贼落到我手上,还想有侥幸心理?逃走是不可能的。”
元烈扛着赵坤来到百里城门口,侍卫见他扛着一个人回来了行礼道:“元公子。”元烈道:“城主可在城中?”侍卫道:“在商议殿。”元烈一听父王在商议殿。“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然城主不可能再商议殿,一般都是在静心殿的。”
他扛着赵坤来到大殿门口,父王正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敞亮的大门前闪过一个人影,光亮都被挡住了,他抬头看去,是元烈,肩上还扛着人,便问道:“元烈,这几日你去哪儿了?”:“回城主,我在城中附近转了转,放松一下心情,通天师伯不是说我的弦儿绷得太紧了吗?把师父困在黑暗里,城主,别说这些了,您可认识我扛着的这个人?”元烈将赵坤放在地上,父王仔细看了又看,他哪里认识赵坤?摇了摇头,元烈从怀中掏出了军令牌。:“城主,您不认识这人,一定认识这块军令牌吧?”
当父王看到元烈手中的军令牌,时,大惊道 :“这军令牌怎么会在你手上?”:“我是从这小子身上搜出来的,他行迹可疑,鬼鬼祟祟的,我只是大喊了一声,根本就没有在喝斥他,他却吓得拔腿就跑,最后被吓得瘫倒在地,觉得他有问题再逼问下,却什么也不肯说,发现他的端倪,心虚的摸了一下怀里,便从他怀里发现了军令牌,怕他逃走,便一拳将他打晕过去,之后,便是您看到的,城主,要怎么处理这个人?他可是逃兵!”
父王长叹一口气,安心的道:“元烈,你解决了城中危机,帮了我一个大忙。他可不是什么逃兵?他是偷走军令牌的贼!秋枫等人,已在城中寻找多日,都没有寻得线索,又不可当众搜他的身,又不给单独离开的机会。今早。才发现这个赵坤不见了,他从城墙狗洞出逃走的,狗洞边的杂草勾住他衣服的一丝碎片。”元烈道:“这人就是赵坤?”父王摇了摇头。:“应该是吧!我也不认识这人。”
父王写下飞书,向空中抛去,元烈将军令牌交给了父王,提起赵坤。:“城主,如何处置他?”父王道:“将他关入地牢严加审问,幕后主使是谁?他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元烈道:“是,城主。”
他提着赵坤像提小鸡子一般,选择了一间最坚固的牢房,将他扔了进去,将牢门锁上铁链整整绕了铁门两圈,他想逃也逃不了。
秋枫接到飞书后也,松了一口气,他找到了王虎。:“王虎将军,赵坤已经找到了。”王虎一怔:“找到了?他在哪儿?”:“现在在百里城地牢里,咱们赶紧回去吧!”王虎一声令下,派出去的士兵都跟他回了城。
几人来到商议殿内,向父王行礼道:“城主…”王虎道:“城主,听说赵坤找到了,他现在在何处?”父王道:“是元烈将他带回来的,现在被关入了地牢。”秋枫道:“元烈怎么会遇到他的?”父王道:“正如顾言所说的,他从狗洞钻出去,逃跑时,正巧遇到了元烈,发现了端倪,所以将他抓住后,再身上搜出了军令牌,这才将他带回来的。”王虎道:“城主,我可否去地牢和赵坤单独谈谈?”父王道:“去吧!”
王虎几人离开后,元烈对父王道:“城主,在百里城外的客栈,我碰到了我师父。”父王道:“星辰?你是说星辰?她还活着?”母后听到此话,问道:“元烈,你说的是真的吗?”:“夫人,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师父失去了龙珠,没了灵力,她成为了一个普通人,而且在斩杀孙谷主时,她受了伤,右肩中了一箭,伤口发炎溃烂引起的高烧不退,她昏倒在路边,像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吃东西了,在路边捡残羹剩饭。”
母后听到这儿,泪水涌了出来,摇着头道:“都是我害了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师父没有了灵力,被一群拾荒者所欺负,当时都怪我,如果我早一点认出阻止,师父就不会挨打了,我想施舍那小姑娘一点吃的,事后才发现,是师父,手中攥着半块发霉的馒头,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父王听了紧皱着眉头,心里一阵酸,母后道:“星辰现在在哪?为何没有跟你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