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雨和大铁锤也赶到了,慕思雨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她上前左看看右看看,不像受伤的样子。:“师妹,李诺到底把你怎么了?”田雨润道:“师姐,他没把我怎么?你不会去找他拼命吧?”:“说正事呢!他到底把你怎么了?”:“师姐,李诺他只装装样子罢了。”
这时,李诺从门口走进来,拍着心口道:“田医师,还好,我没把你怎么样?不然,你师姐还不把我咔嚓了呀!”慕思雨道:“知道就好。”李诺道:“我怎么可能对田医师下手呢?那些村民简直是不可理喻,他们是被疯狗咬了吗?怎么见人就攻击?田医师本来是一片好心,想要救他们的家人。可是,他们非得误解,既然,救也救不回来了,留着那些傀儡人也是个祸害,莫城主也下了命令,将其斩杀。”
田雨润道 :“你不会已经下命令了吧?”李诺道:“你的师姐已经完成任务了。”:“李诺,你给我说清楚,那些傀儡人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术?之前的为何能救,现在的,为何救不回来?”:“这个…这个…”这个问题可把李诺难住了,王天霸解释道:“田儿,之前,那些村民只是中了表面邪术,没有更深一步,只是控制了他们的行动,你有没有听过有一种音谱,叫清新音。清心音可使人静心凝神,除去世间一切戾气,世间可弹奏这种清心音的人没几人,他们都是琴师,有高超的琴术。普通的琴师,无法掌控,即便,掌控了效果也不是很好,而现在这些人中了傀儡术,实在病入膏药,不管什么也解决不了,你的医术在高强,面对邪术也无能为力。”田雨润道:“小天,那你是干什么的?你身为金海城法师,就是这样保护金海城的百姓们吗?李诺,你应该降罪于他,失职罪。”
王天霸帮着李诺解围,自己却掉进了里边,他不禁有些抬不起头来。:“田儿,你也知道,我的能力有限。”李诺道:“田医师,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这不能怪小天。”慕思雨道:“师妹,你可知道,这就是是人心,人心,永远看不透,你好心好意的救他们,可他们却认为你在伤害,是人心已病变了。”大铁锤道:“人心隔肚皮,谁也猜不透?所以。师妹,今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即使,你是救人的,在世人眼里也会变成一个杀人于无形的恶魔。”田雨润道:“我还是会尽全力救治他们的,不管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这是身为医师的职责。”李诺道:“还好,有惊无险,有我在,我定会保护好你们几人的安全。对了,仲刚兄,小天,你二人可一定要保护好金海城的防护层。”大铁锤道:“这你放心,有小天设下的伏空铃,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进来的,再加上我的阵法,所有邪祟看见都要避得远远的,省得自己灰飞烟灭。”李诺道:“就怕他们不是邪祟,而是人,你的法阵对人防不了,我们在明处,那些人在暗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慕思雨道:“难防?我看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赶进来?问问我的柳叶剑同不同意?”大铁锤道:“大家不该担心你,而是担心那个不长眼的小贼敢闯入金海城作作。”慕思雨哼了一声。:“那是当然。”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太阳每天都会升起落下,一阵阵风吹绿了这春日的一片盎然,一场大雨过后。春走了,走得太匆忙,夏天来了,潮湿闷热的夏日又到了,知了肆意妄为的时候来了,它们像不知道热似的叫着,酷热的天气真是难耐,人们多希望来一场雷阵雨,给大地降降温。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大雨马上而来,而且这场暴雨一直下了两天两夜,再这样大雨瓢泼的日子里,我听着从房檐下滴落的雨滴声,滴嘀嗒嘀嗒落在泥土,泥土被水冲刷走。但无论雨水多清澈?冲走多少泥土?滴落的雨滴,总是带着混浊。好像泥土土永远都冲不完,都会把晶莹的雨滴污染。
门口的黑衣人各个身披着雨衣,一名黑衣人道:“这雨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另一名合一人道:“看样子,这天不会放晴。”:“是啊!你看这乌云压的有多低呀?我看这场雨过后,天气也不会凉快到哪去,还是闷热的,肯定还会有一场大雨。”:“下不下雨?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当然有了,下雨天,气温不会那么燥热,知了不会吵的人心烦。”:“也是!”
在百里城父王对母后道:“阿晗,这又过了一个月了,星辰怎么没有动静?”母后道:“你想让她有什么动静,再来大杀四方?”:“不,我是担心她在计划着更周密的行动,我总是有预感,这次她要大干一场。”母后道:“为何我也有这种感觉?之前,我还可以感到她与我母女连心。可现在我感觉不到她一丁点的气息,难道,是因为我打碎了她的龙珠,彻底让他伤心了?”父王道:“你说呢?身为一条龙,失去了龙珠,也就失去了生命,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最棘手的是我们要如何对付她?真的要将她斩杀吗?”母后也无奈地看着父王。
大雨又整整下了一天,才渐渐变成稀稀沥沥的小雨。直至雨停,天空依然阴沉,没一会儿又下起了小雨。有句老话。:“先下牛毛,没大雨,后下牛毛不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