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路,众人游山玩水,忆溪玩得很开心,同时不忘扮演兰王的恩爱夫人,令冷将军和陈大侠心痛不已又不便多言。陈之路一路喝着闷酒,在镇上休息时经常将自己灌醉,醉得不省人事,需得冷息将他从酒楼扛回来。回来还要在房间里大喊大叫闹一阵,闹得冷息脑壳儿疼。第二日在马车上也是醉生梦死,嘴里吟诵着些许哀伤的诗词,或是大睡一场。可面对常忆溪又恢复如常,令人捉摸不透。同是天涯沦落人,只有冷息懂他,他却不能像他一般肆意宣泄情绪,几近内伤无疑了。
兰王殿下一行还一路施舍求人,如遇当地知府不公,发现后小惩大诫,令人钦佩。所经之处百姓无不称道。陈之路也不是一直荒唐,需用的上他一身武艺之时,他尚是清醒的。
途中,常忆溪在一处小山坡处想摘果子不小心扭伤了脚,兰王心疼不已,帮他看了看见没伤到骨头,嗔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常忆溪望着树上红彤彤的苹果说道:“我就是想摘个果子,有点高。”
梦兰舟弹了一下她的头说道:“想摘果子不会告诉我,你个笨蛋。”他利落地飞身上树,摘下几个果子。常忆溪已行走不便,梦兰舟将她背到背上,常忆溪拿着果子在他背上吃起来,还不忘道:“真甜。”然后又伸出胳膊递到他嘴边让他吃,他不愿意,忆溪便说道:“你竟嫌弃我,亲我的时候怎么不嫌弃呢。”梦兰舟只得无奈咬了口,果然香甜爽脆。
不远处碧玉望着二人的甜蜜模样一阵羡慕,松林过来打趣她:“怎么?羡慕你家小姐有人疼爱啊?要不你求求我,我把你收了吧。”碧玉闻言气得火冒三丈,一路追打他:“谁要求你?看上谁我也不会看上你的,你个坏蛋。”殊不知,一路相伴二人感情逐渐升温。
梦兰舟一路将常忆溪背回了马车附近,放下她时额上已渗出汗珠,忆溪拿出手帕体贴地为他擦拭着汗水。此时,冷息出现在他们身旁不远处,梦兰舟目光一闪,摸着忆溪的脸颊吻了上去,忆溪脚痛站不稳,靠在他怀里,嗔怪道:“你做什么?”
“夫人,你给我擦汗的样子太美。”这些话都被冷将军不情愿地听了去,内心一阵苦涩,对于他们二人,他始终是多余的。此时陈之路朝他走来,冷将军望见了朝他挥挥手示意不要过来,陈之路下意识地探头一看,忆溪正依偎在兰王怀里,心情越发烦闷。这一路上,不知被这二人喂了多少狗粮,真是撑饱了。他一直搞不清常忆溪的心意,那个叫松林的侍卫一直同忆溪的侍女在一处,他也不方便盘问。可如若这一路都是演戏,那二人的演技也太好了吧,好到叹为观止。但凭他多年来行走江湖的经验,总觉得二人有蹊跷,不知是不是只是他心里希望二人的恩爱有蹊跷。此时,梦兰舟已将常忆溪抱上了车。
自从二人加入他们回京的队伍,常忆溪无奈要和梦兰舟同睡一间房,前几晚还算规矩,这一晚梦兰舟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
“小溪,你到底要考验我到什么时候?我可是个正常男人。”他面色微红地问着。
“你怎么了?不会白天被我累得发烧了?”她竟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是比自己体温高一些。
这一举动撩拨得他失去了耐心,捉住她摸在额头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夫人,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真看不出我怎么了?”眼见着就要亲上来,常忆溪努力别过头去说道:“王爷,我脚痛。”
他方意识到什么侧到一边,头枕在左手上,看着她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又叫我王爷。”忆溪见他有些可怜,大着胆子侧过身来,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说道:“这个是可以的。”她轻柔地吻了上来,即将离去之际,梦兰舟哪肯放过她,霸道地吸吮着她的唇,双手抚摸着她的背,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她有些怕了,忸怩着身子,呜咽着:“兰舟,这样就好了,不要……”他突然来扯她的衣服,她紧张地捉住了他的手,说道:“别!你答应不再欺负我了。”
梦兰舟松开了手,在她耳畔说道:“可你这样是在欺负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深情款款,希望她一时心软答应了他。许久,他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不情愿,便无奈地摸了摸她的面庞,说道:“先睡吧,我去冷静冷静。”
又去叫松林伺候他沐浴,这次又是凉水澡。松林奇怪地问道:“王爷,你这又怎么了?不是同王妃浓情蜜意么?怎的又被赶出来了?”
梦兰舟无奈地摇摇头,身体在冷水里感受着冰凉:“告诉你也无妨,其实都是演给他俩看的,我们就只有临行前那一次。那次她大概以为要与我永别了,喝多了酒。此后就一直不同意,主要还是不愿嫁给我。”
松林顿时瞪大了眼睛:“啊?”
“你喊什么喊?添水!”他呵斥他,松林只得照做。“告诉你也是指望你想想办法,我觉得你上次的方法起码是奏效的,我们的关系有了很大突破。”
松林听及此,得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始打着主意,良久说道:“王妃如此固执,要不我们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