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2(3 / 4)

无暇的脸此刻面目狰狞着。从他的眼里能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即使被他掐着脖子却还能恶劣的笑着,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希希一手制着她的双手,另一手箍着她的脖颈失控道:“小兔子!”

“小……”陷入记忆里的她呢喃出声。

蓝希见状凑近了一点听,没注意到手上戴着的戒指发着微光闪了闪,只专注听见她说道:“兔子。”话音刚落,一道绿光刷的一下出现裹挟着她消失。

蓝希捂着突然隐隐作痛的头,伸手企图抓住被绿光包围的校服女生,但没用,手中没有实感,只余温感。

人在他眼前消失了。

——

没有任何预兆,回过神来挟持她的力量消失了,她晃了晃不甚明晰的脑袋看了看四周,半圆形大厅,砖块墙壁……是了,她又回到最初开始游戏的大厅了。

大厅里似乎经历了一场战况惨烈的激斗,一眼看去遍地狼藉,大厅里能破坏的都被破坏了,到处都是血迹。她抬脚感觉脚下踩着了什么发出咔的一声,她低头看到一块带血迹的镜片,看到镜片里棕色的眼眸,处于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镜子里的脸和蓝希眼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对上了——

是她。

“是我?”

“我是谁?”

“我……的名字是?”

每个人从出生就会被父母赋予名字,从此这个名字会贯穿你的一生,从生到死,你会永远带着它。

可她却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

能回忆起来的记忆里,明明记得好友喊得出对方名字,对着邻居也喊得出他们的名字,也记得父母样貌和从小到大一起生活的记忆却想不起来父母的名字。

每每亲人、朋友对着她喊她的名字时,声音消失了,鲜活的画面霎时成了哑剧。

关于她的名字,不是消音画面就是大片大片连接不上的记忆空白,无论怎样回想都没有结果。

反而想得头脑剧痛,冷汗直流。

她忘记了名字,失去了自我,不可自拔的陷入自我怀疑当中:我是谁?

我是我吗?

若我不是我,那我又是谁?

若我是我,那又如何证明?

自我否定与怀疑令她产生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充斥着她的全身上下,精神状态几经崩溃,又被她忍下来,她一向能忍。

脑海没有参加游戏的记忆,这里也没有人表示出认识她的样子,显然,在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她的名字将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小兔子。”

脑子难受得快要爆炸,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叫的声音。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她联想到希希,想起因为他才想起来的一段记忆。

她看了看周围,没有人,那刚刚是幻听吗。她因此冷静下来。

“我叫,白兔。”她缓慢又坚定道,归拢了脑海里那些嘈杂的声音,她重新定义了自己,不管以前叫什么,现在,她叫白兔。

从此刻的记忆点开始,她以白兔的名字为起点,誓要找回记忆里缺失的部分,确定她以前是谁,弄明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希希,也许会是一个突破口。

希希的出现,使她明白,原来被她遗忘的记忆里除了她自己还有其他人,也许她能从对方身上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可不幸的是对方似乎也失去了记忆。

男人明显不认识她了。

“嘿”有人小声出声打断她的沉思,她回神看去,是白更和临安,他们俩看上去状态都不太好,白更招手示意她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被人发现。

白兔向他们走去,分神留意着脚下别再踩到镜片,眼神越过碎裂的圆形镜子,注意到墙上有撞击痕迹带着血色手印……跨过一个带血迹的公文包,公文包里面的文件散落一地,有些沾上了血迹有些没有,她穿过这些纸张,眼尾一瞟而过脚下似有一张标题名【离婚协议书】。

朝他们越走越近,她注意到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擦伤,临安的右手手掌和右手臂甚至包扎上了白布条,布条上都渗着血,看起来伤得很重,脸色比刚开始见到的他更加苍白无血色。

相比之下白更身上裸露出来的皮肤擦伤算是小伤了,只是衣杉凌乱,脚上穿着的高跟鞋去掉了高根变成平底了。

3人会面,还没开始说话,楼上先传来惨叫。

“啊啊啊!!——”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尖叫声混杂着凌乱的跑步声中,王至苋和丘米出现在3人眼前,两人身上的羽绒服外套都不见了,王至苋内搭的毛衣划拉了一个长口子变成两半毛衣,丘米跑掉了一只鞋,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互相搀扶着惊慌失措的连滚带爬逃下二楼。

他们的神态预示着,追他们的东西一定不简单。

“快跑!”两人看到站在大厅的3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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