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郎君呢,你那页书都看了大半个时辰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边就有小厮进来禀告,说是太太身边的罗嬷嬷过来请安。
柱子正想问,卫三郎就道:“快请进来。”
等罗嬷嬷与阿沁走进来后,柱子可总算是明白了,尤其是见着阿沁这个装扮,他之前随着卫三郎游学时可见识了不少,原本还好奇的心思被粉碎得渣渣都不剩。
太太这是要将阿沁给指给郎君呀!
柱子只觉得胸口空落落的,以往忍不住偷瞄阿沁的双眼也再不敢看过去了。
之后卫三郎和罗嬷嬷两人说了什么,他都一个字听不进去了,直到罗嬷嬷拉着他出了门去,他这才红着眼睛喃喃道:“我早该猜到的。”
罗嬷嬷将卫三郎的房门给关上,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柱子,叹气道:“这心思你早该收起来了。”
“嬷嬷……”
柱子心中如何伤感暂且不提,屋内阿沁却紧张得感觉手指都在颤抖,好一会儿卫三郎也不言语,更让她心中忐忑,先前感觉卫三郎语气中不见半分喜悦,她便忍不住想着,是不是郎君并不欢喜她这样过来?
好一会儿,卫三郎才轻咳了一声,“我一直在等你过来。”
阿沁听罢,身子一愣,心跳得厉害,现下室内只有他们两人,明明屋内放着充足的冰块,可阿沁却觉得还是燥热得很,想着自己披风下如何面貌,她又忍不住埋下了头去,如何都不敢抬头看向卫三郎。
卫三郎见她如此,便从榻上起身走了过去,站在阿沁的跟前,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揭开了她的披风,披风落下,披风下的诱人风光一览无遗,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喉咙,下边也有些异样,一向自持的他突然间觉得心中毛躁得很,似有谁用手刺挠着他的心脏,瞥了一眼阿沁胸前春光便急忙移开了去,竟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却强忍着不露怯,岂能让面前人瞧见他的生涩懵懂。
片刻后,他硬着头皮伸手将阿沁给搂了过来,阿沁惊呼一声,两人这才第一次双目对视。
卫三郎软香在怀,胸前柔软刺激得他瞬间起了势,却强撑着不动作。
阿沁双手撑着卫三郎的胸膛,脑中闪过的却是竟然是他看着瘦弱胸膛却异常结实宽阔,而后感觉到卫三郎滚烫的气息燥得她想要逃离,而卫三郎哪里容许她离开,最终他的理智还是被欲望占领了上风,长臂一捞将阿沁给横抱了起来,阿沁忍不住惊道:“郎君……”
卫三郎却觉得下身生疼,再也不想忍耐了,也不搭话,抱着阿沁就进了内室,帷幔荡漾,室内无风烛光却时明时暗,似有压抑的夜莺婉转轻呤,又像马儿横冲直撞驰聘草原,正所谓花蕾初开暗香诱人,云雨初歇潮水又升。
阿沁也总算是明白了,嫡仙似的卫三郎也有如狼似虎的时候,可哪怕面目狰狞时她也是喜欢得紧。
这一夜,似漫长又短暂,屋内也不知换了多少次水,最后还是在阿沁力竭睡去才作罢,卫三郎屋内没有丫鬟侍候,自然不能让那些个小厮过来帮忙清洗,最后阿沁睡去后,他却也没觉得脏,让人将水送到了洗漱间,拿了干净的帕子蘸水给阿沁洗掉了他的遗留,而后一脸餍足的让阿沁睡到他床上,而他洗漱了后却到了外间的榻上歇下了,哪怕先前卫三郎还精力旺盛,停下来后不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屋外守着的柱子却是一夜未睡,卫三郎住的院子并不算大,主屋也不像卫府那样隔上了好几个屋子,所以里边动静大了屋外也都能听见些,更何况先前卫三郎龙精虎猛的驰聘,阿沁即便再能忍最后也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候在外边的柱子可是听了个九成九,别个过来是听乐趣,对柱子而言那就是折磨,而他还不能走,不然被别个小厮听了墙角,他便觉得是对阿沁的亵渎。
卫三郎叫了几次水,柱子就忍不住抹了几次眼泪,他也突然间明白,原来他不仅仅是对阿沁见色起意的。
只是这知道的太晚,阿沁都已经成了卫三郎的人了……
翌日,阿沁醒来时觉得浑身上下连个手指尖儿都酸痛得厉害,觉察被单下自己未着寸缕,身上也清理干净了,回想起昨晚她是在卫三郎正做着的时候睡去的,脸颊瞬间红了个彻底,也不知是谁给她清理的。
听着帷幔外传来脚步声,阿沁心口一紧,忙闭目装睡,帷幔被人给撩开,阿沁忍不住紧张得颤抖着眼皮,便听卫三郎轻笑了一声“午时了,可要起来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