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详细说来。”
王猴咽了口唾沫，脑中飞速运：“是、是晚上，人不多……在棠院，用妖术杀的人……”他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立刻又磕了头，“奴才当时太害怕了，便、便没有看清。”
“哦？绿茵不是三妹的贴身丫鬟，大晚上的不侍候着主子歇息，为何要去棠院找我？”
王猴额上的汗滴落下来，低头道：“或许得了什么吩咐，或许你用了什么妖法，奴才不知。”
“好，”燕雉转了头看向啜泣的燕娇，“三妹，你当晚有无吩咐绿茵去大姐院中？”
“没有。”燕娇吸了吸鼻子，有些心虚道，“那天傍晚的时候，我将醒酒汤送给了你，便回来了，再未吩咐别人去过棠院。”
燕雉又问王猴：“我还有个好奇的地方，棠院地处一角，而你是门房，本不应经过，为何你晚上不好好值守，要去棠院门前？”
王猴急于给自己找理由，口不择言道：“奴才、奴才和绿茵情投意合，晚上本要约在棠院附近见面，谁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是为了给她报仇……对，我为了给她报仇，才四处传播谣言。”
“谣言？”燕雉步步紧逼。
“不是，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话。”
燕雉气笑，真是遇到了胡搅蛮缠的高手，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听慕容旸撇着茶汤冷笑一声：“这便合理了。”燕雉猛地转头看他，心中隐隐害怕，这是什么意思。
听慕容旸下了决断，慕容旸立刻拍板，大声质问燕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见慕容旸的面色那么淡漠，猝然间，燕雉觉得众人都离远了，只剩她一人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众人的审判，她忽然觉得冷，还未想出说辞，又听见慕容旸的声音。
“这便合理，怪不得你一个门房，整日在二夫人院中进出，还得了二夫人的玉镯子。”
王玉茹听见提到了自己，手紧紧攥起来，坐的笔直。
而王猴身子双手硬撑着地面，觉得背上几千斤重，几乎都要趴在地上，还是嘴硬道：“奴才不知什么玉镯子。”
青林立刻从袖中掏出了那镯子，快步走上去递给了燕岳：“这是从当铺寻回来的，当铺老板认识王猴，说他是熟客，经常会去当女人首饰。”
话点到为止。
燕岳青筋暴起，脸已经不能看了，他认出了那个镯子，还是他送给她的！
王玉茹见势扑通跪到地上，膝行道燕岳跟前，委屈道：“老爷，我是被偷了首饰，和我没有关系。”
燕岳却一脚将她踢开，不为别的，只为自己送她的那只镯子。他这些年来苦心经营，捧着护着她们母女，真心竟如此被践踏。
王玉茹从来未被这样对待过，登时吓哭了，燕娇也被吓地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慕容旸还是淡淡喝茶，目光投向了燕雉，两人目光相触，燕雉垂眸躲开。
听王玉茹哭的厌烦，燕岳却也还有理智，他看向慕容旸：“让太子见丑了，这门房虽贪财，但无法说明他所言不实……”
他还想保她，慕容旸乜斜他一眼，打断：“燕大人稍安勿躁，这里还有个人证。”
“谁？”
“绿茵。”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他。
说完，远远地不知何时出去的青林便领着一个姑娘进门。
绿茵自从昏迷被青林带走之后，一边养伤一边也是被囚禁起来，她既然看到了不该看的，看在燕雉的面子上，不死也不能再呆在都城，本想着等她伤好之后便将她送走，不想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也算派上用场。
绿茵缓缓跪在地上，面色苍白，道：“奴婢拜见太子殿下，老爷，夫人，各位小姐。”
“将你昨日告诉我的全数说出来吧，莫怕”慕容旸道，“你的家人，自有我护着。”
绿茵点点头，看向了见了她就摊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王玉茹，又看向了早已红了眼眶，见了她眼中浮出笑意的燕娇。
她心中有恨有愧，道：“小姐们参加严小姐生日宴会回府之后，二夫人吩咐三小姐去给大小姐送醒酒汤，这醒酒汤里掺了能致幻的药物，但是三小姐心善，将药倒了，又去厨房要了一碗好的。”
“她不知道，二夫人早早料到了，吩咐我带上了药粉，因此大小姐喝的那一碗，还是有毒的。二夫人是为了让大小姐晚上出丑，派我去盯着她，见她衣衫不整发疯出门之后，便将事情闹大。可是……”
绿茵偷瞄了一眼慕容旸神色，接着说：“可是燕雉小姐未喝那药，我怕被二夫人责怪，便连夜逃走了，之后的事情便不了解了。”
“胡说！你老子老娘还在我受伤，你怎么敢跑！”王玉茹破口大骂，嘶吼着上去抽绿茵的嘴巴，“小婊子满嘴胡说，谁指使你的！”
燕娇听见自己情同姐妹的绿茵，竟然一直受着母亲的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