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不一会,多动症又犯了的古溪,作死的将被子一掀,大喇喇的张开了双手,露到了床外。古溪似有感应般,不禁冒了一头冷汗,主要是床边的恐怖气息太强了,强烈到似要将她千刀万剐般,古溪好似听到一声叹息,又被被子裹了进去。
这下终于消停了。
夜间古溪顿感口干舌燥,喉咙就快冒烟了,这时就有一汪清泉解了她的困境,真好,叫水就有水喝,是不是叫鸡腿就会有鸡腿吃了,古溪心里傻笑着,做着黑日梦,还不止一个。
“我要吃鸡腿,我要吃火锅,我要吃烤鱼,我要吃大西瓜!”梦里古溪看着面前一桌的大餐,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梦琛实在看不下去了,掏出一张洁白的丝帕,伸手将从古溪左侧流出的口水给抹去了,真是醉了这人,还在发烧也那么跳脱,也不怕烧出后遗症来。
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的丝帕,梦琛像是如梦初醒般,赶紧扔了。
端正的坐在桌前,一袭白衣若雪,比之月光的清冷有过之无不及,他随意的换了个姿势,左手支撑着下颌,右手搭在交叠的右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嘴里像是在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