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唉,儿女双全叫人羡慕啊!”
听到元封总算提到祁允砚的身上,祁哲宣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掩了微勾起的嘴角,轻咳一声,道:“伯伯三位女儿自然也是出众的。旁的两个晚辈倒也不甚了解,倒是元伯伯府上的嫡女与舍妹交往甚密,晚辈也难得听到阿砚提起谁,也不难听出她对令爱的赞美之意。今早出门时还缠着我,让我求元伯伯开恩,让她们姐妹见上一面呢。”
元封在听到“嫡女”二字时眉头一跳,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元梧。还纳闷元梧何时与祁允砚交好了?他眉毛一挑这才想起大理寺一事,才明了祁哲宣说的嫡女是元琅。
是啊,五年过去了。他选择了逃避,他没有承担好一位父亲的责任,他是愧对元琅的。
祁哲宣看出元封九曲十八弯的愁思,略带歉意道:“晚辈可曾说错了什么话?为何元伯伯脸色如此不好?”
“不曾不曾。阿砚那孩子我知道,果敢、率真。能得她夸奖是元琅的福气。”元封笑着摆摆手,像是抓住了什么字眼似的,又问,“开恩?两姐妹相邀出门玩耍一张拜贴已然足够,何来‘开恩’一词,太过严重了些吧?”
“这晚辈倒是不知其中细节了。只听阿砚原话是她们两人许久未见,阿砚寄了拜贴也久久不见回信,还以为是元姑娘要和舍妹断了来往呢。晚辈不忍看到阿砚如此,故而今日赶巧见到元伯伯才僭越插手女儿家的事。”
“严重了严重了,怕是送拜贴的小厮偷个懒将帖子弄丢了,定然不会绝交的。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哲宣回去告诉阿砚,让她不必忧心。”
“那晚辈在此谢过元伯伯了。”
送走祁哲宣,元封去了内院。在元琅房前敲了半天的门都无人应答,就在元封疑问之际身边突然跑来一位婢女,她身后还有两三个小厮。
“老爷!老爷您可回来了!您可要为我家小姐做主啊,小姐已经在祠堂跪了好几天了,夫人连口水都不给喝。要是时间久了怕小姐就没命了啊老爷!”
那婢女披头散发的抓着元封的锦鞋,身后的小厮作势要上来拽她。还是元封认出了桃然,制止了准备拖她的小厮。
“放肆!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那三个小厮急忙跪伏在地,道:“老爷,老爷万福!”
“桃然,你站起来回话。”
“是,老爷。”
“夫人让小姐去跪祠堂还不给饭吃的?”
“是,奴婢适才想着给小姐送些吃的,还未走到祠堂被他们发现,说抓我去夫人那里卖给人牙子。”
“你们主仆怎么落得如此境地了?到底发生何事了?”
“前几日宫中递了半月后赏诗会的请帖来,邀请大小姐和二小姐去。可夫人说大小姐身子不适就不必去了。小姐问了大夫说身体已经大好了,应该多出去转转。于是小姐便同夫人商量,谁知没说两句……夫人,夫人便……”
“便如何?”
桃然按照祁允砚交待的那样,情绪拿捏的很到位,说到后面那句时脸上已经布满泪痕。尤其在回答时,早已经泣不成声。
“夫人便指责大小姐不检点,去赏诗会是勾搭男人。小姐想解释却被夫人扣上顶撞主母的罪名,跪了祠堂。”
“岂有此理!竟然如此诋毁我元家大小姐!老太太就没管?”
桃然摇了摇头,哭的更厉害了。
“随我去找夫人!”元封恨铁不成钢的一甩衣袖,大步走向元孙氏的住处。
元封到夫人房中却不见其踪影,抓了小厮来问才知道夫人去了老夫人那里。
所以久未回府的元太傅可是把家里好好的转了一圈。
到了元老夫人住处,元封还未踏过门槛便听屋中有人低声呜咽。于是他将差点迈进房中的脚伸了回来,屏吸听着……
“母亲啊,我知此事我做的有些过头。可,可您知道的呀!我与章婉速来不合又被她打压多年,她女儿又怎会真心待我?我如今不拿出些主母的气势来,等将来我老了她说不准就骑到我头上去了?我总得为梧儿想想,为我们娘家想想吧。”
说着元孙氏又要哭起来,在听到身后想起的声音时,差点没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憋死。
“所以你将琅儿关在祠堂,不让她去赏诗会相看未来夫婿?这便是你为了梧儿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