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不会计较的。
扶亭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祁允砚,祁哲宣:……他怎么能听见咱们俩腹诽??
“既如此本王还有事,走了。”
扶亭礼对着祁哲宣一点头便离开了。
“宸王正好去给太后请安?他怎么这么正好?啊!”祁哲宣想到什么,指着扶亭礼离开的方向道,“他不会正好去见你的吧!?”
“四哥,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少看些画本子吧。”
说起这画本子,都是祁允砚的锅。
她活跃在大街小巷,跟老师傅学了易容时无意间翻看了几本民间画本。祁允砚那时觉得新鲜就搬回家去看,不知怎的,第二天祁哲宣便问她要下一本。久而久之,祁哲宣沉迷画本小说,这脑回路也迷的离谱。
“太后知道宸王殿下昨夜之事,京城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殿下怎么可能会来找我。”
面对妹妹无比嫌弃的眼神祁哲宣很无语。他明明是为了祁允砚好,怎么反过来还被数落了?明明留宿风尘的又不是他。
六日后。
寿康宫,赏诗会。
正色朱红喷漆大门顶端正挂着红底金框牌匾,牌匾上的三个烫金大字——寿康宫,光是在下仰望便觉肃然起敬。
红墙覆着高低起伏波浪状的庄重严肃的黑色素瓦,连接着大开的宫门。红门将宫中的琴声曲音隔绝开来,叫人勾起十足的好奇欲。
“小姐,今日来的小姐少爷也太多了吧?这排场真大。”
小萄跟着祁允砚踏入寿康宫,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个精致完美的脸。她又偷偷看了眼自家小姐那身宝蓝对襟羽纱衣裙,不禁在心中懊悔:真不该听小姐的,就应该穿那件绯色金丝织锦服!
虽说祁允砚这身清新飒爽,可参加如此盛大的聚会未免有些寡淡了。再看看这诗会上每个人都精心打扮,铆足了劲想找个好夫婿好妻子的,她家小姐就纯靠着一张脸……
小萄越想越后悔,都想拉着祁允砚现在回府去换!
走在前面了祁允砚哪能知道自家小萄那么多心意,她现在满心满眼想找一个人。
“阿砚!”
祁允砚回过头,终于看到了她。元琅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元琅!你最近还好吗!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我四哥这几日一直看着我被诗不让我出门,我快闷死了!”
她微微离开元琅,看着元琅圆润的脸颊就知道她最近定过得很好。
“有父亲替我撑腰母亲也不敢对我怎么样,还让我和元梧一起来赏诗会了。”元琅这才细细将祁允砚打量一遍,不忍皱眉,“你怎么瘦了?这脸上肉都少了。”
元琅说着就要去捏祁允砚的脸,被她无情拍掉,“还不是怪我那个四哥,简直不是人!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诗经》《楚辞》我全看了个遍,我现在一看到跟它们有关的我就想吐。”
看元琅掩唇笑她,祁允砚也不生气。拉着元琅去凉亭小坐,刚坐下便听旁边几个祁允砚不认识的官家小姐讨论扶亭礼。
“你真看上郑侍郎了?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要当宸王妃吗?”
“别说宸王了!”被调侃的那位左看看右看看,贼头贼脑地说道,“京城现在传的你没听见?即使他宸王长相俊俏,一身功绩,可他竟然如此高调的宠幸一个风尘女子。他要是一时兴起倒也罢了,听说他夜夜宿在万花楼,照此下去,怕是很快就要替那女子赎身了。”
“经此一事宸王的口碑是下降了不少,可也有不少女子认为王爷敢作敢当。丝毫不在意喜爱之人的身份,甚至还要给她名分呢。”
“话是这么说,可我不能接受与一青楼女子共侍一夫,我爹也不会同意的。”
两人低声说着却都被一旁的两人听了去。
“阿砚在意宸王殿下?”
“啊?谁在意宸王?我在意谁?”
元琅没回答,好以整暇地看着祁允砚,等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并非是祁允砚故意马冬梅,而是她实在不明白元琅怎会口出狂言!
“太离谱了吧?我不过是封闭太久,急需八卦太填补我内心的空虚了!”
“是吗?”元琅半信半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