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纯听了这话,心尖一荡,她轻轻的颤抖着,扭动着娇软的身子,无力的抗拒他已经滑至腰间的大手,一双美目盈着动情的泪光,软软糯糯的求饶:“唔,君哥,别这样,唔,别,我们俩的身份处境,不合适。”
叶纯的丈夫刚死还不到十天,顾臣君这样做,绝对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有违世俗违背常理,是有点善心良知的人都做不出来的丑事。
这事情,太坏了。
可,顾臣君,恰好没有善心。
他去拉开叶纯裙子后背的拉链,将她娇嫩白皙的肌肤揉出红晕。
裙子滑落在叶纯露肩上,她又急又羞的涨红了脸,娇嫩的手还固执的挡在胸口,阻止裙子全部滑落。
不能这样。她绝不能答应。
她的丈夫刚死,她还想在华家立住脚跟,就绝不能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出去,况且,顾臣君和冯诗文到底是什么关系也还没有搞清楚!
难道她一个小寡妇,还要去给人当情妇不成!
这,绝不可以。
这样有违伦理的羞耻事情,她决不能做。
但是。
窝在顾臣君的怀里,她又很舒服。
很多年没有的舒服。
她和华承望,从来没做过那样的事情。
顾臣君,是她由使至终,唯一的男人。
她心跳如鼓,被情欲和理智折磨的两难。
叶纯一双大眼睛滑落纠结的泪水,眼角眉梢泛起脆弱的桃红。
她扭腰挣扎,却让人忍不住更想揉碎。
顾臣君眸底猩红,好似一头发狂的野兽,紧紧的禁锢着叶纯柔若无骨的身子,不顾她的纠结挣扎,霸道的捏住她的下巴,宣泄一般,含住了叶纯嫣红而充满肉感的两片小唇,将她嫩白细幼的手腕反扣在了墙上。
叶纯焚身似火,燥热干喝,忍不住张开小嘴儿呼吸,顾臣君舔着她软嫩的唇,舌头就在这个时候,狡猾的溜进了她嘴里,他的吮/吸,令叶纯全身酥麻绵软。
他好似等待已久,干渴难耐,舌头长驱直入,用力往里探,一味的对她索取,力道粗野至极,像是要把叶纯拆骨入腹。
叶纯被他吻的七荤八素,顾臣君的吻又重又急,好似要把她揉碎。
他爱她,他恨她。
过往的回忆和当下的处境把叶纯架上火上煎,情欲和道德的拉扯,让叶纯觉得羞耻难当。
她是港城出名的名媛贵妇,哪里能做出丈夫刚死就与人偷欢的勾当,可现下,她的骄傲和体面却如同她的裙子一般被顾臣君肆意剥落。
“唔,君哥,求你...”叶纯哭着讨饶。
却被顾臣君明知故问的咬住了耳垂:“求我?求我什么?给你吗?”
“唔...”那个“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滚烫至极的舌又一点一点的喂进她嘴里,她的双手被顾臣君紧紧扣着,勒出了殷红的血痕,怎么扭动抗拒都无济于事。
滚烫的泪水滑落在顾臣君的脖颈。
他却并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更加疯狂的俯下身去...
叶纯半卷的长发如白云般松软的堆叠在胸前,她白皙的皮肤被撕/咬/吮/吸后好似一朵的盛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顾臣君微凉的手指在叶纯的臀部摩挲,叶纯心里天人交战,情欲已经被他勾起,心中却羞愧难熬,身体不听使唤,好似漏了水。
顾臣君自然察觉到了,他吮了一下手指,疯道:“你真甜。”
又细碎的去吻她的脖颈、锁骨,颈窝耳后……
窗口挤进来的软风,调皮的拉起叶纯慵懒的发尾,搔着顾臣君的手背,波浪摩挲在顾臣君的皮肤上,好似海滨仲夏夜里的细砂,撩拨的皮肤痒痒的,带来令人欢愉的酥麻。
顾臣君的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滚出了直白的欲色。
几乎是短短一瞬间,他的吻再次粗暴的落了下来。
顾臣君不断的发起攻击,叶纯理智彻底崩溃,她的呼吸沉重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燃烧着。
他的外套被她抓出褶皱,叶纯的身子再也抵抗不住,主动送了过来。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软手,顺着臣君的腰线往上摸。
凹凸有致的腹肌,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叶纯似乎马上要坠入那场盛大的欢愉...
但是。
顾臣君的手机响了。
叶纯的余光,扫到“冯诗雯”三个字,好似被当头泼下冷水来。
她蹙着眉,狠狠在顾臣君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在二人的唇齿间蔓延,顾臣君嘴角开出一朵殷红的玫瑰。
叶纯赌气似的拼命推开了顾臣君,飞快地拉好裙子,含着满眼的泪水,逃命似的夺门而出。
在电梯里,满面桃红,泣不成声。
顾臣君没能追出来,刚才激烈的动作,让他胸前的伤口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