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猫的幼崽冲线。第二次,他一定要玩考官游戏……猎人又不是战斗狂……我和他打了一架,就挂科了。”
“侠客,”芬克斯笑到抖动的肩膀撞了下身侧的同伴,“你这手机真的在让她说真话吗?和西索打了一架?”
“当然是真的,”侠客笑眯眯地一拳捶上芬克斯的肩膀,后者的笑顿时扭曲起来,“喂,小多琳,说说看啊。”
“嗯,因为当时很生气……”后颈上插着天线的多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想象不出小多琳会生气的样子啊,”侠客笑嘻嘻地编辑着手机,“不知道她醒过来会干什么,真期待。好啦,先把西索身上的念解开吧。”
“可以,”多琳说道,“换一个人或者等故事结束。”
“故事结束?”
她在纸面画下代表自动续写的三角形。
纸张续写道,“西索想要杀掉多琳,他可不想因为一个烂苹果错过美味的、期待已久的大苹果。不该因为她是无聊的、没有死亡价值的人而拖延时间,真是讨厌。烂透了。”
“大苹果是谁?”
“团长吧……”,侠客奇怪道,“怎么会?最近有这样的时机吗?只是因为遇到小多琳就会错过?”
他指挥多琳继续画三角形。
“后备箱烂透了。”
侠客连续画了二十个三角符号,终于刷出了一条新信息,“没有打通红眼睛的客人的电话,回临时基地之后再试试吧。”
“红眼睛的客人……”
“是锁链杀手吗?”
“果然,我就知道那个混蛋……”
“等等,我的能力还在试用中啊,不要冲动,大家。她的能量点在前30点是每五分钟恢复一点,70点之后会延长到四十分钟恢复一点,60点之后……”侠客指挥着,“我们继续!”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故意绕远路吧,库哔,以后还有得玩呢。”芬克斯倚回座位,等待总归是件无聊的事。
库哔发出雨水轻淡般的辩解,“西索,在后备箱。”
“说得也是。”
“我们再晚点儿回去吧。”
……
“嗨,”侠客在高处晃着腿,“又见面了?”
多琳礼貌地举手打招呼,怀里是仍然柔软的伊莉莎,“晚上好。”
晕倒后的记忆模糊到不连贯,和现实隔了很厚的壁障,看上去不是真的。脖子和手指传来阵阵刺痛,口干舌燥,这些不良反应再次让她想到醉酒。
喝酒……不可能……伊…
“安静。”
飞坦翻过一页杂志,似乎是什么画,色彩浓烈分明地穿过了黯淡的室内光。室内仅有的光源——几只白蜡烛围绕着收音机,电波正尽职尽责地播报,“A级恐怖组织幻影旅团的全员落网,尸体通过DNA鉴定。全市封锁解除,飞艇航班时间另行通知。”
“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和秀托发型一致的大叔大声吼着,“我们还没有逮到锁链杀手那混账!除非我把他碎尸万段,替窝金报仇,否则我绝不会离开!”
“就是这么回事,”坐在最低处的男人合上手上封装精致的书,“今晚我们就要带着所有宝物离开。”
看上去很眼熟。
多琳仔细盯着他的脸,恍然大悟——照片上的学生气完全褪去,头发仔细向后梳着,饱满光洁的额头上是深青色的、准星般的等臂十字架,耳边坠着蓝光丰盈的液态矿石,雪白的长绒毛围绕着他修长的颈子,除了身上这件大衣,暑期夏令营交流生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飞坦单手把多琳的胳膊拧到后背,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杂志,“马上轮到你。”
胳膊脱臼了。
多琳的下巴搁在伊莉莎冰凉的的光滑的肩上,耳边还是传来不停的争吵声。被称为团长的交流生非常沉稳,一直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的方式而非共情的方式来处理问题。他宣布要为众人做预言,飞坦以多琳看不清的速度跳下去又跳回来,像是亚兰海里的跳跳鱼。
不知道生日是多少,所以占卜不出来。
多琳仍然侧躺着,眼看着飞坦。
对不同物种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是人类独有的一大财富。
杂志从高处跌落,发脆的“啪嗒”声,多琳这才察觉到他的一根手指正放在她下意识合拢的眼皮上,指尖紧紧抵着眼眶。眼球的脉络正在他的指腹上滚动——另一只胳膊以奇怪的夹角夹住了她的脖子。
比声音还要快。
抽出伊莉莎的怀抱,他带着她跳了下去。
交流生的表情在雷阵雨中明明灭灭,“关于,”他似乎在电闪雷鸣中确定了多琳的归属,“飞坦带回来的……”
“小多琳~”
西索抽出一张鬼牌,怨气满满。
“好了,”团长翻开手中的书,“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