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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个事后来还有后续,那姑娘头七的时候家属又报警了。
因为当时事发突然,又实在太过巧合,事情的调查,和家属的协商都没完成。遗体三天没有下葬,而是存放在市医院的太平间,头七时姑娘的妈妈去看望就发现了不对劲。
按当地的习俗人死后是里里外外要穿好几身衣服的,说是去了那边不会挨冻。衣服连哪边衣襟在上,哪边在下都是有讲究的,有好几个地方都不对了,尸体被人动过了。
接到报警后,杨胜利和同事们连续在太平间蹲守了三个晚上,在第三晚的下半夜,把在医院打更的老李头抓了个正着。经过审讯,老李头承认了他在晚上没人时几次奸尸的事实。
这么让人惊诧的巧合,离奇的后续,让这个事情在当地人口中流传了几十年。
因为这三天的蹲守,抓人后连续审讯。本来答应陪杨语桐去学校看成绩的杨爸下班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
这样把出成绩的日子往前数十天不就是这事发生的时间,还来得及呀。杨语桐心里乐的使劲蹬了两脚,前面路口拐进去就要到姥姥家了,结果乐极生悲了。
这条路平时车流量大,早就坑坑洼洼的了,猛加速还骑坑里了,这一颠簸控制不住的就往马路边拐了。
好在边上的田地虽然比马路矮一点,但也没差多少......
车摊在马路边上的斜坡上,杨语桐却掉到沟里去了,这谁挖的沟啊。
不远处树荫下正在临时休息的一队战士,一看有人掉到了他们挖的沟里面,飞快的跑了过来。
这一摔杨语桐可不觉得自己是没睡醒了,夏天穿的短袖短裤,这摔的是真痛啊。
缓过摔懵了的劲,爬起来感觉胳膊、腿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擦碰到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
“哎唷我的玻璃盖啊,哎呀我的胳膊肘啊!”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也是痛出了声。
“噗嗤,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低沉嗓音问道。
陈致憋着笑问着,他和战友伍航是最先到的,看了这个白晰圆润的小姑娘,圆圆的大眼睛里眼泪要掉不掉的,娇俏的鼻子,粉嫩的嘴唇疼的直抽气,还能搞怪看来是没大事。
杨语桐看着几个沟外面的人,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短裤,不是裙子,要不自己这倒栽葱掉沟里的姿势也太尴尬了。
“我,我没事。”说话这小伙虽然晒的挺黑的,但长的真精神,自己最喜欢的浓眉单凤眼、高鼻梁、薄嘴唇,1米8多的大个子。
杨语桐觉得自己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快四十岁已婚资深社恐,不能再多看了,也不知道还能说点啥。
“桐桐,哪疼啊,动动手脚,看痛不?”
黄小玉发现闺女摔倒了,也赶紧把车扔在路边,跑过来担心的问有没有受伤。
“妈,就是破了点皮,没啥事。”杨语桐活动了下关节,感觉没有什么问题。
“那快上来吧,妈拉你上来。”黄小玉抻手来拉。
“陈致,快帮忙拉上来。”边上一个年纪稍大点,肩上一道杠三个星星的军官连忙说。
看着黄小玉1米55的身高80多斤的体格,再看杨语桐1米65,120多斤都能把自己老妈装下了。杨语桐觉得这个解放军叔叔是怕自己把老妈也拽下来,好吧,自己也怕妈妈拽不动。
“是,连长。”陈致也帮忙一起拉。
杨语桐一手拽着黄小玉,一手拽着陈致,被两人一同使劲拽出了1米多深的土沟。怪不得网上总说不能太胖,体重决定了消防员救援时的姿势。
“这怎么还挖这么大的沟啊,你这孩子也是,这么大人骑车还能掉沟里,摔疼了吧?”黄小玉嘴里念叨着。
“大姐,这里供水不好,我们部队用水不方便就准备自己挖沟安上水管,刚挖一半,下面土还比较松软,孩子应该没事吧,要不去医院看看?”那个军官问道
“嗨,我就在自来水公司上班,这边地势高压力上不来,夏天总停水,公司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
“孩子没大事,回家擦点紫药水就好了。”爽快的黄小玉,摸着杨语桐的关节,没有肿胀,能正常活动。
给闺女拍了拍身上的土,最后拍着闺女的后背,补刀了一句“行,这些肉没白长,挺抗摔。”
陈致握着拉过小姑娘的左手,回忆刚刚软软的手感,是挺肉乎的,耳朵尖有点红,20岁的小伙也没拽过家人之外的小姑娘。
杨语桐默默无语两眼泪了,内心崩溃的想,老妈呀,能给青春期的女孩留点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