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排练的舞伎们几乎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但均不敢分神,尽量聚精会神地专注练习。因人人均知神态若有分心,动作若有错迟,教习的竹板立时便到。
教习的背后似生了耳朵,衣裳无风自动。
阿秋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成功蹑到教习一侧,准备溜进队伍之中去。
风声顿起,一记凌厉的竹板当空抽至。
阿秋反应如电,应声而避,出袖运指推卸。
可当五指搭上竹板时,她蓦然回神:教习抽这一板,是为迟到的教训。她若不让教习抽到了,教习的怒气如何消,面子如何下?
于是,她硬生生收回指力,由着竹板抽上,并顺势坐地,口中“唉哟”惊呼,一脸惊恐,一副被打痛了打怕了的模样。
教习已臻四十不惑之年,模样端庄,眼神严厉明亮,看得出年轻时亦是位美人。她差些没被阿秋给气笑,斜睨她一眼道:“平衡不错,反应也快。”
再淡淡道:“我姓孙。滚去队里练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