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明月(1 / 2)

她刚要行礼就被拦了下来,“唯月,不必行礼。”德玉上前拉住李清寒,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没想到,你今日就会过来。”

她是这样说的,但李清寒却没从她的脸上看到或语气中听出任何意外,不过李清寒也从没在她那冷脸面瘫,嘴上还动不动就说开心、生气这样词汇的大师兄的声音里听出任何情绪。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很快就接受了德玉的意外,她也同样露出了一个浅笑,“左右今日也没事,而且我也很好奇德玉五公主找我有什么事,所以就过来了。”

“能有什么事。”德玉拿起茶壶亲自给李清寒倒了一杯茶,同时又悄悄给她身后的紫衣女子递去一个眼神,见紫衣女子点了头,她收回视线把茶壶放下,“只是想和唯月说说话而已。”

李清寒伸出手正了正身前茶杯,“唯月愚钝,不知五公主想说什么。”

“说说唯月回奉京之前的事、我的皇兄皇弟或者顾家的那几位将军……”德玉从容地说,“其实说什么都好,只要有地说就行。”

“那……”李清寒抬起眼眸,“那边说说我昨日刚认识的顾希吧,顾家的小女儿。”

德玉有些意外,她以为李清寒会更加好奇她的皇兄皇弟,她日后夫婿的人选,“在顾家的将军回来前,顾希一直住在宫中,因此我和她的关系还不错,她身体不好,日日都要喝药,所以很少外出。”

“所以奉京很少有关于她的传言,也没多少人见过她。”

“我以为有四位做将军的兄弟姐妹,顾希身体不该如此。”李清寒说。

“她的身体原本的确很好,在练武方面也很有天赋,只可惜在儿时的时候染上了病,过了很长的时间,她的病才好,但却因此,坏了身体,留下了病根。”德玉一脸可惜地说。

李清寒望向旁边的池塘,“若是没生那场大病的话,说不定顾希也能成为女将军呢。还真是命运弄人啊。”

“发生的事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就算再怎么可惜也没有用,”德玉看着茶杯里的水,“说起来你大概无法相信,但在那件事发生后,顾希就再也没有提到过练武,几乎很快就接受了自己不能练武的事,转而学起了琴棋书画、刺绣什么的,而那时候她也才八岁,哪怕入了宫也从未哭过闹过,我母妃常说她懂事儿乖巧,乖巧到让见到她的人,都忍不住对她心生怜惜。”

“我想……”李清寒回想一下那日见到的顾希,还有和她的对话,她笑道:“只要是见过顾希还和她有过交谈的人,都会相信这话的。”

德玉一愣,反应过来后,她笑了下,“或许,你说的才是对的。”

“对了,唯月觉得我那三姐是个怎样的人。”这一回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好奇,还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感觉。

李清接下来说的话,虽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却也没让她失望。

只见,李清寒朱唇微张,“是个很好看的人,和德玉公主得好看完全不一样。”

“哦,那你不妨说说我三姐是怎样的好看,我又是怎样的好看?”说这话时,她的一只胳膊支在了桌子上,上身往对面的李清寒倾了一些。

“三公主像是一朵被人精心养护,浑身带刺且张扬的花,一旦有人走进她的领地,那花刺就有可能会突然出现,狠狠地扎在那人的身上。”李清寒看向对面的德玉,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空,“而的德玉公主则像是高悬于天的明月,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真正靠近。”

德玉面上含笑地摇了摇头,“花可是很脆弱的,就算是带刺的花,也很容易被人摘下来,更别说还是好看张扬的花了,有的是人会不顾扎人的尖刺,执意摘花的,而且要是那人用了工具,那花刺就完全保护不了花了。”

“若是让我三姐听到你的形容的话,绝对会很生气的。”

“而我又明明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所以怎么可能是无法靠近的呢。”

李清寒听到她的话却也摇了摇头,“德玉公主,我只是说气质和整体给人的感觉而已,可没说别的。”

德玉的笑容变淡,李清寒却在这时候补了一句,“而且德玉公主,我说的是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真正看见。”

“明月纵然美好,可我不是明月。”德玉说:“若要说明月,你的名字里就带一个月字,那唯月是否觉得自己能用明月形容。”

李清寒轻笑一声,“明月过于高洁美好了,所以我做不成明月,而且明月每天夜里都要给人照明的,很少会有缺席的时候,光想想就很累,我可最怕累了。”

“唯月啊,你怎么一会说明月美好,一会儿又说明月累啊。”德玉调侃道。

“美好和累又不冲突。”李清寒毫不在意地举例道:“比如说您的父皇,在世人眼里皇帝便是站在顶端的人,拥有无上的权利,平民百姓过得好不好完全在于皇帝。”

“百姓们都说您的父皇是明君,是真龙天子,但这也不妨碍真龙天子要做的事儿多,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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