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脸颊,另一边几个人害怕地哭泣起来——
时柠熹震怒道,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不想活命了吗?!”
迟泽也阴沉着脸:“如果不服从纪律,什么后果你们心知肚明。”
时柠熹被几个壮汉挡着路了,越是遮掩越是藏不住,她命令道:“快他妈滚,别挡道!!”
——是一个老妇人躺在土地上,身体僵直,早已经停止呼吸,鼻孔处流着鲜血,身体被扭打地伤痕累累,她怀里还搂着一个小孩,也已经走了,被摔死的。
时柠熹火冒三丈,气得嘴唇都在打哆嗦,她同情眼泪从眼眶里散落,心头涌上许多复杂的情绪。
她蔑视地笑了一下,朝人群吼道:“谁干的?立刻给我出来!”
一个大汉支支吾吾地说:“她们多吃了一个面包,我怎么说她……她…都不听,我……就打她了。谁也没想会打死她啊!”
“再说,一个快死了的吃什么饭啊?还是个女人,没什么用。” 他内心也拿不定主意。
“孽畜!” 时柠熹怒视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握起一块坚硬的石头,砸向壮汉的鼻梁骨,“你他妈真该死!”
这一下子,把那个壮汉的鼻梁骨彻底打断——
现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除了迟泽。
迟泽则是在一旁鼓了几下掌,他很小弧度地松弛一笑:“打得好,如果是我,我应该直接处决你!”
时柠熹又想讲几句话,结果底下的人议论纷纷。迟泽打断所有人的发言,他对所有人宣布着:“时柠熹就是大家的副指挥官,不论命令或行为都代表着我。”
时柠熹余怒未消逝,她振振有词地讲:“我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反正在这里是,男女平等、杀人偿命……如果下次像刚刚那样,你的尸体已经凉了。”
迟泽打开最大的宇宙飞船:“大家分三个上飞船,我们要启程了。”
不一会儿,每一个人都上来了。
迟泽问了一句:“时柠熹,我们可以走了吗?”
时柠熹摇摇头,怜悯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遗体:“把他们掩埋了吧,我们没有办法把他们带走了。”
“好,我帮你找个地方。” 迟泽说。
这几个飞船形式的速度都风快般,是普通的飞机这辈子追不上的。
窗外里的事物一闪而过,窗内的事物却像慢了两个节拍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