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寨男人将“自己”一行人带到了一幢点着烛火,开着门的吊脚楼前。
一路走来,整个寨子只有这幢吊脚楼开着门,里面没有人,空空如也。
男人转过身,用苗语和阿奇说了几句话。
“***###.......”
阿奇听后,面色有些奇怪,后又转过头来,对“自己”说道。
“***###.....”
“自己”听懂了,但是吴邪没有,只道这两人打什么哑谜呢?
听完后,“自己”流露出些许不解的情绪,很快又收敛了。
抬脚,往敞开的吊脚楼屋内走去。
白荧跟在“自己”身后,也一同进了屋。
刚一进去,“自己”率先看见屋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木浴盆,里面盛着热水,缕缕热气往上飘。
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角落里就突然钻出来一个满脸皱纹,眼神阴沉沉的婆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
其实不该说是个老婆子,她应该还很年轻。但是身上的皮肤都皱巴巴的,看起来既年轻又老的,非常怪异。
“自己”嚇了一跳,赶紧低下头,装作胆小羞怯的样子。
老婆子一蹿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围着“自己”转了一圈。眼神就像是在挑选货物一样,让“自己”非常不舒服。
接着,她突然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
“! ! !”
“自己”下意识身体一缩,把屁股夹紧,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吴邪:我去我去,有没有人管?月黑风高,调戏良家傻男!
老婆子“啧”了一声,好像不太满意。
然后,又转到“自己”面前,阴沉的目光扫量了几下“自己”的胸口。
浑浊的眼珠流露出少许疑惑,接着,又再次抬起了手!
“自己”一瞬间就慌了,想躲又不敢躲,生生愣在原地。
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是摸那玩意儿,“自己”没有,现长也来不及啊!
万幸,在老婆子的手马上要落到“自己”胸上时,被白荧挡住了。
“哒。”
面对横插出来的一只手,老婆子霎时转头看向白荧,皱巴巴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
白荧不紧不慢,用苗语说了一句话。
“###****.....”
她唇边挂着浅笑,但是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态度。
老婆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愤愤地冷哼了一声,走出去,关上了门。
“自己”这才敢松了一口气。
吴邪也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谢白荧,是你保住了一个单纯大男孩的贞洁啊。
看着屋内还在冒热气的浴盆,“自己”傻愣愣地问白荧。
“我真的要进去洗澡吗?”
白荧还未回,这时,窗户却传来一声轻响。
清灵的眉眼立即看过去,陡然多了一分锐气。
“吱嘎——”
木窗户被小心推开,阿奇就狗狗祟祟地爬了进来。
“自己”刚想喊他,就见他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不再开口。
阿奇钻进来,蹲在地上,像壁虎一样游爬到“自己”面前,估计是警惕烛火映出他的影子。
他仰着脑袋,像个小矮人一样,低声道。
“岑少爷,你怎么回事?人家嫌你屁股小,对你不满意。”
“自己”脸上的热度还没褪去,闻言,又烧了起来。
梗着脖子道:“这能怪我吗,我屁股大才奇怪吧。”
阿奇又转了个方向,对白荧说道。
“我们现在还不能暴露,离出去的路还有段距离。要是我们自己在寨子里乱走的话,一定会引起注意。”
“只能先跟着外面那家伙,找机会再溜。”
白荧轻点了下头,又问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让新娘洗澡?”
阿奇:“那群家伙让新娘子洗干净,才肯带人去完成仪式。我估摸着,一会儿很可能带我们直接去坟地。”
“自己”惊讶道:“坟地?”
阿奇点头,烛火映着年轻的脸庞,却无端多了一股子沧桑。
“应该是做完仪式,”他抬起眼,眼珠黑得发亮,“直接活埋。”
“活埋?”
“自己”瞪大眼睛。
“这和我理解的冥婚好像不太一样。”
“我不应该和大公鸡一起拜个堂,然后直接欢欢喜喜守寡吗?”
阿奇就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过来。
“你从哪儿看得这些?”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