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谢岸生日,唐晓雯要请大家吃饭。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崔韵时上周没见到陆姿同,这周她不知陆姿同在不在,又逢谢岸生日,便想请假。
给陆姿同发短讯:“我朋友今天生日,想请假,你可以扣一天的工资,或者我明天将时间补回来,都可以。”
在家磨蹭得稍微久了一些,换了身衣服,梳了头发,还打算买一束鲜花。八点五十的时候,她在鲜花店选礼物,陆姿同的电话来了,“你在哪儿?”
“在花店。”
“嗯。”陆姿同还以为如往常一样,崔韵时在替他选花。
又过五分钟,没见他人;再十分钟,没见她人。
以为她不认识路了,或者是不想和自己说话,陆姿同跑到路口的花店去接崔韵时,没见到她。又打电话去问:“你人呢?”
“我朋友生日,我替他过生日呢。”
“你不上班?你去给你朋友过生日,我同意了吗?”
“不可理喻。”崔韵时挂了电话。
陆姿同再打,就没有人接听了,最后再打,忙音。
谢岸二十三岁生日了,崔韵时捧着一束鲜花过来,接过一看,花里还有零食和贺卡,他笑着接过,“很漂亮,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崔韵时完全没察觉谢岸的深意,倒是简沛言,来回朝谢岸看了好几眼。
老友们相聚,多少时光都不嫌长,说说笑笑,人约黄昏后,黄昏日落时,简沛言说她答应了房东,要早点回家。唐晓雯约崔韵时一起共进晚餐,崔韵时笑着摇头,“你们一起吃吧,我就不去了,我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