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右脸两拳。
徐菀整个人都在发抖。
黄毛嘴角流出血了,还是在逞一时口快。
“来来来,有种为了这个女的打死我,等你坐牢了回想起来是因为这种女的进去的,别说你觉得不值,我都替你不值。”
他是真的眼红了。
但他还有理智在。
他起身,一脚踩在黄毛脸上,不屑和痛苦交织着,他许久才说“爱吐口水是吗。”
“那这种没教养的把戏,我也跟你玩玩。”
徐菀本身是焦虑的,但是两个人都被他打压的起不来,心里也没有那么不好受了。
接着就看见陈木予朝黄毛脸上吐了两口口水...
或许你们见过帅哥做这种事吗,但他这样一点也不痞子,只是多了几分痞帅。
还有几分趣味性。
“过来。”陈木予招呼她过去,徐菀慢慢走到他身边。
陈木予踩着他的手指处,用力在地上摩擦,“表情这么痛苦做什么?渴了?”
黄毛想把手抽走,可实在是痛的让他使不上力,这时才知道服软,“兄弟,啊不,大哥,再踩要断了能不能行行好。”
“嗯,跪下求徐菀。”陈木予收回脚,在黄毛腰那处又恶狠狠的踹了一脚。“求她放过你。”
徐菀还是木纳的站在那,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神经高度紧张导致有些耳鸣,耳边只能听见黄毛的求饶声。
记忆里徐菀总是喜欢坐在球场旁的石头上,那里还算隐蔽,不仔细看不会有人发现,就正好陈木予那天被徐菀的模样吸引,看着她藏进了那个地方,自此他有意无意的都会看向那处,他没有走进过她的童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去,眼泪是常驻者。
徐菀给他的感觉是常常坚强,时而软弱。
实际上软弱才是她本来的样貌,女孩子再怎么坚强也都是伪装,陈木予真的好庆幸徐菀可以对他撒娇,可以在他面前掉眼泪。
不知道陈木予像玩打地鼠游戏那样坦然,扇了黄毛多少个巴掌,人已经有点开始神志不清了,他的手痛的微微发麻发红。
徐菀这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小路很隐蔽,几乎没有人路过,路过也不会往里面走。
“别把事情闹大了。”徐菀这才有不安的意识。
陈木予牵着她走到另外那个‘装死’不吭声的身边,冷不丁的说道“让他以后出门小心点。”
走出去老远徐菀才问“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虽然刚刚的画面有些惨不忍睹,但陈木予没受什么影响,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我没事。”
“他要是报警怎么办?”
“他敢吗。”
突然想起了什么,陈木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在她面前蹲下,她不明所以往后退了一步,陈木予往前挪,用力擦拭着徐菀鞋头被黄毛沾上的唾液。
“别怕。”
往后,你来当别人的噩梦,也不错。
陈木予送徐菀回家的路上她老是呆呆的,问她什么她也是三言两语的敷衍。
多半是还没从惊吓中走出来。
离她家不远处,他停下脚步拉住徐菀“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徐菀勉强扯起微笑,一言不发朝他挥了挥手就进屋了。
临近傍晚,本来想带徐菀去吃饭的,她又说没胃口,陈木予就一人去了常去的拉面店,顺便叫来了梁初铭。
拉面店老板把面端上来时还乐呵呵的道“今天怎么没跟女朋友一起来啊?”
陈木予只是笑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跟徐菀约会你叫我出来陪你吃饭?”梁初铭疯狂往面里放陈醋。
“明天跟我去旧街办点事。”
“干嘛去?”
“需要你搭把手的事。”
梁初铭打球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了,本来陈木予没想去的,但心烦意乱的,回家了也只能乱想,不如在外面散散心。
开场打了会热身球,应是太想念徐菀了,余光竟瞟到她的身影。
“我去,这球你都进不了?”梁初铭大跌眼界了属于,陈木予那个站点跟球网的距离,多么完美的一个抛物线啊,居然就被他,扔!歪!了!
“不打了,你继续。”
徐菀没有发现陈木予,自从把她送回家之后愣是一条消息没收到,还以为她在呼呼大睡,结果跑这来了。
又是熟悉的那套动作,烟,点燃,发呆。
烟雾在漆黑的夜里泛白,变成风的形状扶过她的发梢。
徐菀满足的深吸了口气,焦灼不安的心总算是平静了。
“不在家好好待着跑这里来了。”陈木予把烟踩灭,向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