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蓉长老正在给穆滨柔治伤,看情况是没有内伤,都是些皮外伤,只不过有些狼狈罢了。
穆滨柔的灵兽似乎嗅到了秦岭的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秦岭也一眼认出了那只小松鼠。
秦岭:“这···”
穆九卿出来解释道:“这就是当年的那只小松鼠,不知什么时候跟上了姑姑,前些日子姑姑遇险,它认了姑姑为主!”
秦岭到不介意这小家伙认谁为主,万物都有机缘,它在灵域派总比跟着自己风餐露宿的强。
秦峪将穆滨柔所遇之事全盘托出:“穆姑姑带着灵兽去寻慕容颂的踪迹,正好撞上他们转移,穆姑姑跟了上去,但是被慕容颂发现了,双方打了起来!穆姑姑还因此受了伤!”
秦岭瞧了一眼穆滨柔的伤,瞧着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裙边的泥渍倒显着逃跑时的狼狈了,秦岭可不会戳人痛处,只是不解的问:“既然是都有灵兽,慕容颂又是易主的灵兽,穆姑姑打不过吗?”
穆九卿:“慕容颂的狮虎兽虽然的易主的灵兽,但是灵兽都是有等级的,狮虎兽是所有灵兽当中最厉害的角色,而且姑姑的灵兽刚刚认主,契合度还需要慢慢磨合!”
穆九卿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打不过!不过是添些华丽的词,不给穆滨柔丢面子罢了,秦岭才不在意那些,他听得懂就行。
秦岭敲着小松鼠的脑海,秦岭的手可以徒手捏核桃,手碎磨盘,那小松鼠的脑袋快被秦岭敲成栗子了。
秦峪:“我们怀疑,这不像是巧合···”
秦岭淡淡的说:“有人给慕容颂传了消息!”
秦峪:“二哥怎么知道?”
秦岭随手将桌案上的茶点凑近了自己,还似从前一般,掰着里面的杏仁给那只小松鼠,其他的便进了自己的口中。
秦岭:“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么多人转移不是易事,很显然是提前知道了消息!你请这几位来,不就等于他们完全没有嫌疑!”
穆滨柔:“我受伤后本想再用灵兽追寻,可发现他隐匿了灵兽的气息,如今也是寻不到了!”
穆九卿:“当下之急,应寻得那个通敌报信之人!否则我们做多少准备都无济于事!”
秦岭:“他没有对姑姑赶尽杀绝,便也侧面印证他并不想和我们正面交锋,所以只要他不离开沧澜,便都会有迹可循,通敌报信之人要找,可慕容颂的踪迹也要寻!”
秦峪:“二哥有什么想法?”
秦岭:“敢问姑姑,隐匿灵兽的踪迹是否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
穆滨柔:“若是没有血玉,这隐匿灵兽需要自封五感,自而武功会大打折扣,可是有了血玉,便是轻而易举了!不过如此一来,灵兽是会有机会冲破盟契,尤其是这种易主的灵兽!”
秦岭本以为利用这隐匿踪迹的法子,来发现慕容颂的踪迹,可听穆滨柔这么一说,看来此路是行不通了,不过几个人并没有责怪秦岭,如今大敌当前,没有必要再返过去追究责任了。
屋中瞬间陷入了沉寂,几个人都在想着方法,只有岁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秦峪有些心疼,本想让岁桉回去睡的,可岁桉像是秦岭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的二叔没说让他回去睡,就一定是有需要岁桉的地方,乖巧的坐在那等着吩咐,只是越等越困罢了!
秦岭:“阿峪,地图还有吗?”
秦峪忙着将地图拿出来,画蓉长老和穆九卿也将桌子上的药挪开,连半睡半醒的岁桉都很有眼力见,醒过来挪了地方。
秦岭对沧澜山虽然熟悉,可是对山下的情况却知之甚少,当年也只是在山下的集市逛过,江氏将他圈在沧澜山,想让他在山上好好教一教秦峪,所以秦岭除了山下的必经之路,几乎是不识路的。
秦岭盯着地图看了快一盏茶的功夫,穆九卿见烛火渐弱,刚要去取灵一盏烛灯,只听嗖的一声,手中的烛灯便没了光亮,只剩下一缕烟煴围绕,窗纸上被秦岭的飞镖打出一个洞来!惊的手边那只小松鼠也蹿回了穆滨柔身上。
秦岭轻声喊了一声岁桉,便只见岁桉开门,一副孩童玩闹蹦蹦跳跳的样子,见四下再无他人,才朝着他们摆了摆手,秦峪帮忙将人拖了回来。
穆九卿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可怎么也算是一派掌门,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心惊,坐到了穆滨柔身边。
秦岭朝着穆滨柔和穆九卿点头道了句抱歉,算是谢罪,穆滨柔和穆九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此事只是恰巧罢了,又有什么可矫情的!
画蓉长老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捏着那人的脸颊,血污一涌而出,画蓉长老倒是没有嫌弃,只是将结果告知:“齿中有剧毒,虽然二公子没伤其要害,想留他性命,想必此人是忠心侍主,吞毒自绝了!”
岁桉将那支镖拔了出来,擦干净之后交给秦岭,秦岭也俯下身子,看了看他的鞋底:“他的轻功同瑶颜相近,看来是来探听消息的,我们不能再等了,他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