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快些也是正常!”
秦岭吃的急,果不其然的噎着了,赵婶拍了拍自己尽是面粉的手,周遭没有水,更别提茶了,只好舀了一碗牛乳给他喝。
赵婶:“好些了吗?你急什么呢!?”
赵婶虽然言语埋怨,可每句话都透着关心。
秦岭被口中的味道惊了一惊,意犹未尽的咂咂舌,看着碗底还留有一点白色,将碗底一滴不剩的倒进嘴巴里。眼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闪着光。
秦岭:“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香甜?”
赵婶:“这是牛乳,是给殿下做茶点用的,你别看就这么一小罐,贵着呢?!”
秦岭一副谄媚的模样搓着手央求道:“赵婶,我能不能在喝一口!”
赵婶看着秦岭这副模样,怎么拒绝的了小狐狸的撒娇:“行,你悠着些,我还要做糕呢!”
赵婶忙着和面,却没看到身后的秦岭越喝越起劲,把一罐都喝了,直到打了个饱嗝儿,赵婶才发现!
赵婶捧着陶罐,不敢置信的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罐底:“我的天爷啊,这么一罐你都喝了?”
秦岭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亮,赵婶看着也不忍责怪:“行了行了,反正我做完了殿下也会给你送去的,我这就当省事了。”
秦岭:“那赵婶,咱们中午吃什么?”
赵婶惊骇:“你还没吃饱啊!?”
秦岭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下口中的味道:“水饱算饱吗?”
赵婶叹了口气,再看看自己刚和好的面,这牛乳糕是做不上了,可这面不能浪费,无奈的答道:“蒸馒头!”
秦岭这真的是吃饱了就困,这手里还拿着勺子呢,转头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里呢喃的也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赵婶本想给他带回房中休息的,可试了半天,怎么也拽不动他,只能去找文青山。
文青山见状也不甚理解,听着他说些呢喃的梦话:“这是吃了酒?什么酒啊?醉成这样!”
文青山经常去给秦岭买雪花酒,知道他多少是有些量的,总不能喝成这个样子吧!
赵婶看着酒酿,叹了口气:“且当是醉了吧!”
常逾也寻声而来,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了?”
文青山:“醉奶了?!”
赵婶敲了敲碗边,无奈的摊手:“这么多的酒酿,我就晚说了半句,就都喝了,这不就醉了!”
常逾蹲了下来:“先带回去吧!”
文青山:“我来背吧!”
常逾:“没事,他皮着呢!在你背上不会老实的!”
文青山倒是没觉着,看着秦岭在他背上老实的紧。可常逾的眼神像是会刀人一样,便赶紧将秦岭放到常逾的后背上。
刚将秦岭放下,就听见顾郦满院子的喊着:“殿下!殿下!”
文青山从秦岭的院子里出来:“你再喊大点声,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殿下提前入京了?”
顾郦看见文青山:“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文青山抱着双臂:“我怕你啊,把我的老底都败光!走吧,殿下在屋里呢!”
顾郦看着秦岭趴在常逾的背上不肯下来的样子:“他不会把那么多的酒酿不会都吃了吧!”
常逾好不容易把秦岭放下,一边帮着秦岭拖鞋一边说道:“说事情!”
顾郦:“哦,昨儿个说你坏话的那些人,就是张仁济他们,今儿个一个都没来上朝!听说,昨个儿夜里,京城闹鬼!给人吓得不轻,太医院现在都忙疯了!”
常逾看着秦岭衣袖上浅显的白灰,不禁笑出了声。常逾对这些人的闲话可全然不在意,可秦岭没解气,趁着半夜,穿着单衣,披头散发,将今日那些官员的家,挨个走了一圈,还打翻了不少东西,可是将他们家中那些女眷吓的够呛,以至于这朝中新科有一大半的人请了假。
常逾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秦岭的杰作,他养的这只小狐狸啊,不仅吃的多,偶尔还会拆家,不过拆的从来不是自己家!
顾郦也注意到了他衣袖上的痕迹:“什么意思?不会是他干的吧!”
文青山:“你看殿下这表情,还不明显吗?这哪里是闹鬼,是捅了狐狸窝了!”
顾郦一拍大腿,好似错过了什么好戏一样:“早说啊,带上我啊,这好戏错过了多可惜!”
常逾给秦岭掖好被子,起身准备离开:“好了,让他睡吧,他如今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也不容易!”
常逾大概猜到,秦岭不禁是气不过,还有狐毒难熬,他出去玩一玩也能转移注意力。而且常逾并不觉得秦岭做得过分,就算秦岭不给这些人以教训,常逾也不会放过这些人,只不过他和秦岭的方式不一样,常逾动的心思,秦岭虽然明白,却不会那么做,对秦岭来说,能动手绝不动口,非要动口的话,秦岭也一样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