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顾郦和常逾可太了解秦岭了,他这骑马的技术啊,只能说不掉下来,虽说后来常逾带着他练了练,不过也只能说,能赶个路!此刻常逾肯定是后悔让秦岭出来比试了。
襄王:“这前两局都是你们定的,这第三局怎么也该轮到我们制定规则了吧!”
襄王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出来,让秦岭无限反感,显着他了。
常逾看着秦岭无所谓的表情,便知道他一定是心有成竹,便说道:“来者是客,由翰思皇子制定规则,才能彰显我们大齐的气度!”
拓跋翰思得寸进尺:“既然如此,由本王选择马匹如何?”
秦岭耸耸肩,示意无所谓,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牵了两匹马来,一匹壮硕如铁骑,一匹瘦若如须臾,秦岭故意让对方先选了马,对方身形壮硕,自然会挑最强壮的马匹,而这最瘦弱的,便落入秦岭的囊中了,秦岭摸了摸马鬃,回头确认道:“谁先到就算谁赢是吧!”
拓跋翰思:“不错!”
众人纷纷猜测,这一局,一定会是辽人赢,秦岭的这匹马瘦弱不堪,别说跑到山顶了,就是十里路都得累的吐血。也有不少人说秦岭傻,说常逾高估了自己的侍卫,反正诸多难听的话累累···
顾郦刚要争辩,便被常逾拉住,只见秦岭跃身马上,冲常逾嘚瑟的挑了眉,刚刚他和辽人人玩了个文字游戏,只要人到了就算赢,那就好办了,他这轻功,别说是马了,就是遁地术也不如他。
秦岭他们出发之后,皇帝便先叫人将那些猎物处理了,还杀了几只羊,只是刚处理完羊,还没等上火烤呢,秦岭便牵着马回来了,马儿在他身后累的气喘吁吁,一步都不愿意挪,顾郦赶紧跑上前去。
秦岭:“把马喂了吧,备些水,让它缓缓再喝!”
顾郦看着秦岭连大气都没喘,还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的样子,再看看这马,直接跪在了地上。
顾郦:“你这是牵着马跑的?”
秦岭:“它跑的太慢了,要不是背不动它,我早回来了!”
顾郦这才明白,秦岭为何让那人先行选择,这样既然让他们得了优势,自己又能得个体轻的马,毕竟那个健硕的马,秦岭也背不动,这只小狐狸啊,明明是自己得了优势,还得占个好名声,真是狐狸成精了。
秦岭跪在皇帝面前,想了想刚刚常逾的行礼姿势:“草民···?”
秦岭看着常逾摇着头,也知道自己的称呼哪里不对。
秦岭:“启禀圣上,微臣、已完成骑马的比试!”
皇帝满眼中意的看着常逾:“怀律啊,你这是在哪寻得的侍卫?上次进宫护驾的也是这孩子吧?功夫如此之好!?”
皇帝夸他功夫好?又提起闯宫救驾之事,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秦岭可不想给那个老皇帝当什么侍卫,便忙着说道:“启禀圣上,殿下对我有救命之恩,那时在下便起誓,誓死报效殿下!”
皇帝:“你倒是忠心!你身后的袋子是何物啊?”
秦岭嘿嘿一笑:“还请圣上准许微臣卖个关子,等诸国勇士都回来了,在看也不迟。”
皇帝连道了三声好:“怀律这闷葫芦的性子,你倒像是个有趣儿的!”
别人或许听不出这话是何意,颖妃可是听得出来,刚刚常逾处处维护着秦岭,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额带,加上之前的流言蜚语,很难不让圣上加以联想,看来常逾这婚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秦岭都等困了,要不是频频飘过来的羊肉香,秦岭可能站在这就睡着了,见那个所谓的勇士回来,指着秦岭不可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快!一路上我没敢歇半分,绝对不可能!”
秦岭不耐烦的看着他:“就知道你们犟,我问你,你在最高的山顶上看见什么了?”
“山顶长着一颗松树!”
秦岭:“那你可看见了,这四周可是没有一颗松树!”
“自然!”
秦岭说着就从袋子里取出松树树枝来。
“你你你、你一定是提前准备好的!”
秦岭:“这比武是你们提出来的,比试的项目也是你们提的,就连比试的地点都是你们定的,难不成的能掐会算?提前背了个松树树枝?你若不信,便派人去瞧,我是在西南侧砍下来的,现在刀痕还在!”
拓跋翰思自然是不信的,悄悄的派人去瞧。
耶律大雨从座位上起身:“我想起来了,那日在故渊堂也是这位勇士救了我,只是我还未来得及谢过你!”
皇帝:“哦?还有这等事!”
耶律大雨:“这位勇士的功夫我见过,所见不虚,想必翰思皇子也深有体会吧!”
拓跋翰思被怼的哑口无言,此刻要不再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怕是要被在场之人所嗤笑了,可拓跋翰思咽不下这口气,皇帝似乎也瞧出来了,让冯施毅派人去核实一番。
常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