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萧萧微微一笑。
凌云烟这才回头，见到何萧萧一如既往地对待自己，她忽而心生愧疚之感。
“师姐怎么了？”何萧萧观她愁容满面，不由得关心地问。
“没什么。”凌云烟轻声轻语地道：“若你不是未来的太子妃该有多好。”
何萧萧心里咯噔了一下，忙解释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太子妃，师姐可信我？”
凌云烟沉默着点点头，她若是不信何萧萧，就不会左右为难了。
“假若有一天，你我终成敌对关系，何师妹不必对我手下留情。”
她沉吟半晌，最终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何萧萧面色微变，“师姐是要替良王卖命吗？”
今夜，凌云烟出现在此，何萧萧就已经猜到了，只是她不明白，凌云烟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为何偏偏要参合到皇权的纷争里来？
凌云烟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可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何萧萧。
“师兄他也是吗？”何萧萧虽然不愿相信，还是问出了口。
“我和烟楼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凌云烟定定地看着她，向她承诺道。
何萧萧轻笑一声，她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也有自己的选择。
“我也一样。”她和凌家兄妹拜在同一师门下，有着深厚的同门情谊，岂是京都里的这些纷纷扰扰可以比拟的？
凌云烟真心地笑了，为了胞弟那埋在心底不敢道出的情意总算有了一丝回应而感到由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