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先锋营,跟我走。”未有停顿,李长平起身向外便走,关新周忙跟上。
走了两步,李长平停步,看了看满院的雨水,忽然询问道:“我昨日同你说的事情,可妥了?”
“回少将军,属下来的时候,轿子已到了后门。”关新周挨近李长平,说道。
李长平竟露出几点得意地笑容:“我就说,我想要的怎么可能没有?告诉门下,好好安置。”
雨势不散,黑压压得气闷。
李长平府中没有女眷,连伺候的人也并没有女使,这样一来林旧住的院子虽不大,却因为只林旧一个人,显得格外空旷,唯有雨声敲打竹窗,格外“叮咚”。
“姚樱,姚樱……”一盏茶的时间,林旧刚刚收拾好碗筷,肖朗儿撑着伞,蹦跳着躲雨而来,“你快出来看看。”
肖朗儿身后,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婆子并十几个穿着式样相同浅绿色衣衫的女使,撑着硕大的油伞三三两两进了院子,不一时站了个齐满,一声招呼齐道:“见过夫人。”
这气势说大不大,却把听惯了嘹亮军号的林姑娘差点扑倒。
“谁,谁是你们夫人?”林旧磕磕巴巴。
“自然是您姚樱姑娘,少将军说您自今日起便是这绥王府的夫人了,让我们好生伺候着,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打头的婆子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管闲事的。
林旧看了一眼肖朗儿,肖朗儿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吉儿在池子边瞧了一会儿清晨新绽的粉嫩小舞妃,奈何雨越来越大,不得已往抱竹轩来的时候,就瞧了这浩浩荡荡的女使队伍。
“外面雨大,都进来说话吧。”林旧按下心神,让雨中的众人进来。
“我们不进去了,只是讨夫人个示下,怎么安置新来的几位姑娘?”婆子道。
“新来的几位姑娘?”林旧看向身边肖朗儿。
肖朗儿摇了摇头,这个她就更不知道了。
林旧正在纳闷,一直站在廊下看热闹的盛吉忽然叫了起来:“姐姐的包袱!这是……这是姐姐的包袱!姐姐在哪里?在哪里?”
扯住其中一个女使手中的包袱,盛吉死死不肯撒手,一眼便认出这正是他们前往临安时,姐姐盛荣一直不离身的那个包袱,上面有小荣参选前晚上自己亲自绣上去的字“荣华富贵”,寄望自己一朝中选,得享富贵。
“这位是盛二姑娘吧?”婆子道,“少将军说了,若是夫人同意,你和盛荣姑娘可以住在一个院子里,只是要分房睡,这样伺候少将军的时候方便些。”
“姐姐在哪儿?”盛吉顾不得其他,一直追问盛荣下落。
“不慌不慌,您等夫人示下,分了院子,女使们马上便带您去见了。”婆子笑道,回头看向林旧。
林旧咬了咬空气——天!没完没了的,谁是你们夫人?!还管分院子?我只会分阵地营盘,安拆马刺长刀,要不要给你们表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