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1 / 3)

凌霄因为不服从大哥的安排,便被人用手铐铐着,粗暴地丢进了一个四面是钢筋焊接而成的大笼子里。接着,他的手被人蛮横地一把抓起,锁在钢管上。

等那人离开囚笼后,他才看清这里囚禁着十余人,每个人和他一样,全都被手铐铐着,锁在钢管上。个个灰头土脸,头发肮脏凌乱,半张脸糊得都辨不出性别。他只能根据头发长短判断,长头发的是女人,短头发的男人。他们大多是歪着脑袋,好像头立在肩膀上的力气都没了。

监视的人走了以后,凌霄才小声开口问:“你们都深犯了什么错,被关进来的?”

有个人怪声讥笑了一声:“新来的?”

“嗯。”

另一个男人带着沙哑着声音开口:“等着吧,等喂完一个月的蚊子再说。”

东南亚气候潮湿闷热,呆的地方肮脏不堪,最是养蚊子。更何况他们这些被囚禁在笼子里的,跟畜生一样对待,不能洗澡,想尿尿就只能尿湿裤子。尿液的味道刺鼻,更是吸引蚊子。

不等那男人说完,他已经痒得受不了。

他感觉一二十只蚊子一齐朝他身上叮咬。奈何手被手铐铐在钢管上,根本无法动弹,只能靠扭动身体来驱赶蚊子。

他就这样被囚禁了一个月,每日经受着蚊叮虫咬,身体变得麻木。每日望着眼前方寸的地方,望着有人被投进来,有人被拖出去。

开始几天,他还会问问那些新进来的人,都是犯了什么过错被丢进来的。有人说,是达不到业绩;有人说是“泄密”;还有人说,是被洛哥看到偷懒。就是没有人跟他一样,不服从“业务安排”。

看来,他还是这里的一块硬骨头。

后来,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每日就给一点食物,还都是剩下的馊饭。他已经连挑食的力气都没有了,给什么吃什么,不至于饿死。

才几天功夫,他的声音就跟刚进来时听到的那些人一样,沙哑得不行。水也不给喝,难怪他们大部分人不说话,是真的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

除了饥饿口渴,他心里越来越绝望。他想,此生还有希望走出这里吗?

直到一个月结束,他终于从那个囚笼里被放出来了。他以为他受到的磨难结束了,谁知,他又被洛哥拉到一排人面前。

他的手依旧被手铐铐着,再次被问同样的问题:“愿不愿意干(诈骗)?”

他依旧摇摇头。

洛哥一抬手,马上,他就被一旁站着的彪壮大汉摁倒在地。接着,只有古装剧才看到的酷刑用在了他身上,他被当众扒掉裤子,拳头粗的木棍打在屁股上。

五十大棍过后,他被两个大汉拖着关进了另一个囚笼。

再次住进囚笼里,他的情况比上次更糟糕。酷刑之后,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根本直不起腰,奈何手被手铐锁着挂在高处,他站不起来,就这么被吊着。没有疗伤的药水,伤口好得慢,每日伤口疼痛都得咬牙忍着。

只到一个月过后,他再次被拖了出来。依然被问同样的问题:“你干不干?”

凌霄瘫坐在地上,仰望着慵懒地歪坐在皮椅上、瞧着二郎腿的洛哥,沙哑的声音开口:“我—我—干。”

洛哥皱了皱眉,说道:“给他瓶水。”

一个小弟立马扔了一瓶矿泉水在凌霄脚下。凌霄下意识抓起那瓶没开封的水,“咕噜噜”猛灌了一大口。沙哑的嗓子如久旱的沙漠遇到一阵大雨,吸饱了水,终于有了点生气。

洛哥一边看着他喝水,一边惺惺作态地开口:“早说嘛!啧啧啧,早点配合,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罪。”

他吸了一口小弟点燃后递过来的雪茄,悠闲地突出一口烟圈儿,带着征服之后的喜悦,说:“你可是我好不容易请回来的技术骨干,跟着我干,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交际能力不行,骗不了人。”凌霄说。

洛哥听后,立马垮下脸来:“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还不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吗?”

在洛哥的手又要抬起的时候,凌霄立马强调道:“但我英语不错,可以给你们做翻译。”

他话说得急促,连带着眼里的恐惧和心脏慌乱地跳动着。

凌霄在囚笼里待了两个月,尝尽了苦楚,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不能硬碰硬。

他的这条命在这群丧心病狂的魔鬼眼里,简直就如蝼蚁一样贱命。自己不珍惜,还指望这群魔鬼可怜自己?跟他们硬碰硬,就如鸡蛋碰石头,占不到任何好处。

好死不如赖活,只有活着才有“生”的希望。再次被放出来,他就要努力争取体现自己的价值,让自己先得到这群人的认可,然后想万全的逃跑之策。

他虽然一来到这里就被关了两个月,但他周围听到的声音,都是说的中文。也就是说,这个诈骗园区里,绝大部分都是中国人。

要说到与这些诈骗园区里的其他中国人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自己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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