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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里工作,各种各样的帅哥都见了不少,芒早诗并不稀奇,在台上正式进入排练后,只随口跟乔麦调侃了一句:“这主唱看着挺有个性的。”

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已,乔麦却瞬间来了精神,笑得贼兮兮的,眼里发着光地问:“感不感兴趣?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

“跟弟弟谈恋爱啊。”

芒早诗深深地叹一口气,“你别这样,真的,没法儿跟你聊天了,自己谈恋爱就非得撺掇别人也谈恋爱,自己爱跟年下在一起,就非得让别人也跟年下在一起。”

乔麦来劲了,“什么别人不别人的,我才不管什么别人呢,我只管你,你都多长时间没谈恋爱了,我为你流逝的青春感到可惜。”

芒早诗蹙眉排斥,“你别跟我妈似的,我不用你操心,我流逝的青春都用来努力工作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乔麦眼珠一转,话锋随着她走:“我就是操心你的工作啊,宝贝。你可是编剧,写感情戏闻名的编剧,没有生活,天天埋头写作就能写出好东西吗?我看你这样下去,迟早江郎才尽。”

“呸呸呸,你才江郎才尽,不要拿我糊口的东西咒我。”

“怎么会是咒你呢,就是个提醒呀。”乔麦倚在吧台上,示意芒早诗和她一起看向台上热情洋溢的少年们,“你看看他们,你不觉得他们非常生动有活力吗?你不好奇二十岁男生拥有的那种饱满的生命力吗?”

还未开始营业的酒吧里面,灯光直白,台下零散地走着几个陆续而来的服务生和调酒师在做各自的营业准备,台上四个朝气蓬勃的灵魂与音乐碰撞,那是一首展望未来的歌曲,适合青春又热烈的声线,原野的声音里不乏这些,不过许是因为只是彩排的缘故,他并未满怀激情地歌唱,而是放低声音深沉地吟唱着,在一首本是自信昂扬的歌曲里,若无其事又坦诚地放上了自己的迷茫和不安。

芒早诗瞬时回想起二十岁的自己。

年纪稍大一些就会知道二十岁时的迷茫和不安有多正常,正常到你几乎可以认为那代表了你有无尽的可能性,可能性使你的生命力饱满——那是一种当你认准了一条路决定走到底,生活逐渐趋于平稳后很难再回来的东西。

芒早诗见怪不怪地听着歌,思绪飞到别处去,嘴上却还在应付着乔麦的喋喋不休:“你不要把我说的七老八十一样,老子现在也是正当年,我本人也非常生动有活力好吗!还好奇什么二十岁男生的饱满生命力,我也二十岁过,我二十岁的时候身边都是二十岁的男生,我什么都了解,我还要好奇什么?”

乔麦故作高深地摆摆食指,“不不不,你二十岁的时候看二十岁的男生和你二十五岁的时候看二十岁的男生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感觉。就像你刚上大学的时候跟我说觉得自己完全是大人了,但你现在再去看大一新生,根本都是小孩,不是吗?”

她的歪理层出不穷。

芒早诗仍旧狐疑,但坚决的排斥态度似乎有所松动。

乔麦看着她的眼色,兜着圈子趁热打铁道:“谁还能非逼着你怎么样啊,我只是觉得你除了工作中能接触到年轻艺人,工作之外根本没机会和小男孩有情感上的接触,作为编剧,生活体验多重要,其实也不用真跟谁谈恋爱,你就去稍微逗逗他们,有一些男女之间的交流,你就会知道我所说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年的青涩感是怎么回事了,你只当积累写作素材呗,没准儿还能给你带来新的灵感。”

创作者逃脱不了“灵感”二字的诱惑。

更何况,的确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芒早诗看着台上那群少年,问道:“这些男孩儿我是哪个都可以选吗?”

乔麦不明其意,“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怕万一有哪个是你下一任的备选,我撬到你墙角多不好啊。”

乔麦大笑,义气十足,“你爱撬尽管撬,迄今为止我遇到过的家人以外的男人,没有一个比你重要。”

芒早诗朝她抛个媚眼,“哟,这么客气,我要不精挑细选都辜负你了。”

然而乔麦并没有给她挑选的权力,大手一挥,转身挡住她看向舞台的视线,“选什么选,就原野了。”

“主唱?为什么?”

乔麦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瞎,他最帅你看不出来啊?”

芒早诗这就好奇了,“既然他的长相符合你的审美,你为什么没朝他进攻呢?”

乔麦对答如流:“因为首先,他肉眼可见地对我没有兴趣。其次,我虽然自认是个桀骜不驯的人,但我不喜欢同样桀骜不驯的男人,我热爱年下,热爱的是那种温顺听话、清澈天真、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叫姐姐的小天使款,而不是这种成天拽得二五八万的。”

“你不喜欢,你还让我去撞枪口?”

“你没发现吗?你很擅长驯服拽里拽气的人,比如我和曾经的某某人。拽里拽气的人最不服的就是另一个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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