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真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确实很巧,你们比我们下山早很多,又去其他的地方玩了吗?”贺野并肩站在云峦边上。
摆了摆手中的眼镜,云峦无奈地说:“高度近视的苦恼,我们去了趟眼镜店。”
“你的度数很高吗?”
“高!六百多度呢,摘了眼镜看世界就是一幅抽象画。”
“这么严重,看你的眼睛看不出来。”贺野微微侧头看着云峦的脸。
前面一个人端着托盘出来,云峦往贺野这边让了让,回答道:“眼球没怎么变形,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店里出餐很快,云峦点的吃食很快就齐了,满满当当的一托盘。
“稍等,我先戴一下眼镜。”云峦觉得以人群密集程度来讲,自己还是戴着眼镜端东西比较方便安全。
贺野先她一步端起托盘:“我来吧。”
出来旅行,一天之内能见到两次,也是难得的缘分,云峦落座后,贺野和朋友们也都积极地和她聊天,火热的气氛一直到秦思回来才发生变化。
“云峦,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两份米线都是辣的。”
云峦心虚,理不直但气壮地解释:“我给自己点的是微辣。”
“宝贝啊,风州的微辣和云华的微辣不是一回事,云华的微辣你都受不了,你要把这个都吃了,胃会不舒服的。”秦思直叹气,自己一个没看住,云峦就放飞自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又来了一个吃不了辣偏要吃的犟种。”戴凯霖自来熟地接话。
云峦和秦思看向他,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另一个犟种是谁”几个大字。
戴凯霖向云峦身旁努努嘴,两人顺着他的提示看去,贺野矜持地放下筷子,坦坦荡荡地向两人表示自己就是那个犟种。
云峦拍拍贺野的肩膀:“你好,我那不被理解的朋友。”
贺野也配合她:“人海茫茫,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两位犟种顺利会师,迅速建立坚固的革命友谊,共同为在座的众人上演了一出可怜又好笑的美人含泪。
直到回到酒店,秦思仍沉浸在美人含泪图上,对着手机相册里的照片不禁感叹:“我实在是太会拍了,这样的照片不拿摄影奖实在太屈才了。”
屏幕上,云峦和贺野都微微侧头,两双含泪美眸看着对方,嘴唇饱满红润,更绝的是贺野的唇上还有一个小伤口,明晃晃告诉大家,他俩发生了什么。
“嘿嘿嘿嘿嘿嘿,一个是明媚娇艳的姐姐,另一个是干净温柔的男高。我要是个导演,高低让你俩来一部九十九集跌宕起伏的爱情电视剧。”
洗完澡出来的云峦听着秦思抽风的发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刚刚是喝了多少啊,收敛点,隔壁一会以为这屋里闹妖精呢。”
醉得一塌糊涂的秦思,从床上飞奔下来,举着手机怼到云峦面前:“你不要逃避话题,你的眼睛有自己的想法!你俩肯定有故事的。”
“萍水相逢,我能和一个高中生有什么故事。”云峦将床头柜上的空酒瓶丢进垃圾桶,拿过秦思舍不得放下的手机充上电,把趴在背上耍赖的秦思塞进被窝,自己也跟着进去。
控制醉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忙完这些的云峦出了一层薄汗,忍不住吐槽:“一瓶啤酒喝成这样,人菜瘾大的小趴菜。”
秦思还在想着照片的事:“峦峦,你是不是觉得高中生下不去手啊?我觉得贺野也不一定是高中生,今天可是周五,高中生都在教室里面埋头苦读呢。我猜他应该是大学生,他的朋友们看起来可比咱们大!你放心下手!”
云峦忍无可忍,捂住秦思的嘴:“什么下不下手,过了今天都可能再也见不到人,你怎么能想那么多,快点睡觉!”
日上三竿,云峦和秦思才起床,慢慢悠悠地洗漱化妆吃早饭,拉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坐在民宿院子里,等民宿老板送她们去下一个景点。
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民宿老板举着手机,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说:“我的外孙女进医院了,我要去看她,我给你们换一辆车可以吗?”
生老病死不可控,云峦也能理解:“换什么车?”
“是我们这里正规的客运车,司机是我朋友,他今天也要送几个人去汇溪村。我让他免费送你们过去,然后把预订的车费退给你们。这样可以吗?”
云峦与秦思交换了一个眼神,答应下来。
“那太好了,我现在带你们过去。”说完接下两人的行李,领着两人向外面走去。
不过一分多钟,民宿老板带着她们来到游客服务中心前的停车场上,一辆小巴车的司机下来接过行李。
民宿老板交代两句,又急忙往回跑。
小巴司机带着两人往车上走,绕过车身,敞开的车门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秦思凑到云峦的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你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