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声音平静：“别乱说。”
“我没乱说。”周容泽不服气，“那姑娘眼神太明显了，还别说，她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哦不，是第二好看的人，第一好看的是荣昊他姐……诶，唯，你有没有……”
周容泽的笑容带着点调侃意味，像大学宿舍里的男生调侃刚刚约会回来的室友。
顾则唯神色微微冷了下来，淡声道：“她是很优秀的歌手。容泽，我们出道还不到半年。”
粉丝一票一票将他们投出道，他们的事业才刚刚开始，这时候说这些，合适吗？
周容泽从他表情里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面色有些讪讪的，闷闷道了句：“哦。”
真奇怪，明明顾则唯比他还小好几岁，但每次对方神色冷下来，他都觉得心里怵得慌。
好在两人的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顾则唯在这种场合一直都是前辈们关注宠爱的对象，很快有《ZQ》的时尚总监来找顾则唯：“唯，好久不见，你今天看起来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