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都常常发挥不出它本该有的作用。
汤菲不可思议地看着顾夜歌,只觉得这人是个疯子,宋氏是多么庞大的存在,就是身价在新一代小花中一骑绝尘的顾夜歌,一年的收入,恐怕还没有他们的零花钱多。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在汤菲眼中,周镜达傍上了宋氏,那便是成了和宋少等身的人物,她作为周镜达的好闺蜜,自然也是跟着飞升,顾夜歌需得巴结着自己才是。
靠近权利,便觉得自己拥有了权利;和上位者有了两性关系或“友谊”,便觉得自己可以共享对方的身份地位、荣光财富——这种人,顾夜歌遇到的,实在是不少。
她对汤菲的疯言疯语充耳不闻,联系了和自己对接的品牌职员与经理人,待确定他们已经了解情况,正在赶过来时,才抬头来,平静地开了口。
“你们说的,是宋恒吧?”
汤菲一愣。
“好巧,我过两天有个约,听说宋恒也在,我倒是挺想看看,他会不会如你们所说,尽全力地,封杀我。”